豆浆,起身去了前院。
孙灿烂接过照顾赵二丫的活,看着赵二丫将手上的窝头吃完又让她将碗里的豆浆喝干净,然后从怀里拿出帕子替赵二丫擦了擦嘴边留着的窝头碎沫和豆浆汁。
赵大丫和贾春草已经利索地开始收拾小桌子,孙灿烂牵着赵二丫的小手带着同样吃饱肚子的黑子来到前院。
原来并不是生意上门,而是段府的管家带着家丁给杨四他们送东西来了,孙灿烂牵了赵二丫的手来到前院的时候,杨延保正盯着那段府的管家,指着段府家丁手上抱着的被褥以及石桌上摊开的包袱,眼看就要发飙,那涂了药的脸显得异常狰狞!
这人还真是个随时就会炸的不定时炸弹,那又蹦又跳的模样又像极了前世看到过的跳豆,孙灿烂真是感到十分的无语同时又有万分的无奈,为自己接下来再没有了平静安宁的日子感到深切的哀悼。
看看那段府送过来的被褥,全是新崭崭的明显又是刚刚浆洗过的,虽然不是什么绫罗绸缎却也是这个时空最为柔软的一种细布,是赵家目前无论如何也消费不起的布料。
再看那包已经打开来放在院子石桌上的换洗衣裳,除了几件贴身的衣裳是细料,明显也是穿过一些时日,看来应该是杨延保这厮原本的衣物。
其他的衣物,中衣、外褂、外裤各三件,看那衣裳的大小应该也是杨四自个的衣物,只是这衣物看着就不是杨四这种自命风流的公子哥平日里穿的,想来是他练功时穿的衣物,除此以外就再也没有其他的衣物,也没见一文银两。
这样的衣物怎么可能不令杨延保抓狂,只是他面对的并不是杨家的管家更不是杨家的家丁,所以他现在只能强压着心里的怒气,只是死死地盯着那段府的管家,指着那些被褥衣物,似乎在向段府的管家求证。
那段府的管家却显得十分平静,到底是大户人家的管家,应对过的场面很多,想来像杨延保这样的人物和气势还引不起段府管家的不安和恐惧。
只听那管家恭恭敬敬地对着杨延保施了个礼,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