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几个月相处下来,孙灿烂对赵家几个人的性情和心态大致了解了个*不离十,大虎二虎两兄弟只知道心疼赵黑牛的身子骨,却没有考虑到赵黑牛内心的感受。
赵黑牛正值壮年,虽然身子骨伤了,可以雄心依然,赵家其他人总是把他当成病人看待,这也不让他做,那也不让他插手,这自然让赵黑牛的心里既感到欣慰又感到郁结!
这样对赵黑牛其实并没有什么太多的好处,他的身子骨是不太好,却没有差到什么都不能做的地步,不如让他做皯力所能及的事,反而能够让他觉得自己还是个有用的人,是被家人需要的人,如此一来反而会让他的心情舒畅,更有利于他身体的康复。
既然赵黑牛此刻手头上没什么话汁,他又不是个能闲得住的人,孙灿烂瞄了眼堆在院子一角的几根大木头,想着心头那个挤浆的架子,顿时心里有了主意。
“姑丈,俺还要做一个挤浆用的大木架子……”孙灿烂敛住溢上脸的笑意来到赵黑牛面前。
一听有事可做,赵黑牛原本浮在脸上的郁结之色立马淡去很好,饶有兴趣与孙灿烂细细讨论起那木架子,该怎样立又该立在哪里,很快就讨论出了章程。
按孙灿烂的安排前院里要放两张桌子,准备给喝豆浆吃豆腐脑的客人坐下吃喝,那么就要保证前院的整洁和卫生,这木架子自然不能立在前院。
而且灶房在后院,恰好磨房又有门可以直接入后院,这挤浆的工序还是放在后院比较合适,反正这豆腐坊的后院也有足够大的地方。
明白了孙灿烂的意思,赵黑牛说干就干,这时赵婶子灶房那里也没有什么活计,手上拿着块抹布走了过来。
见赵黑牛在那木头堆里吃力地翻找连忙上前帮忙,夫妻俩从那一堆木头中挑了三根木头来,这三根木头粗细长度都差不多。大该都有大人手臂粗细,两米五左右长度,看着相当结实。
赵黑牛夫妻将木头一根根抬到后院,又找来十分结实的梱扎藤,按照孙灿烂的指点在近顶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