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民女可曾说错?”
夏侯云看着穆雪一脸真诚的疑惑,不禁揉揉鼻子,转眼看燕明哲,问:“明哲。你说呢?”
燕明哲想说是,双喜便难逃一死。双喜死,丘金珠必然难过,想说不是,哑婢始终是他心头的刺。因丘金珠对哑婢身残的怜悯,容忍她继续存在,因燕老太君对燕波的护顾。他不能将哑婢怎样,本想借哑婢难得犯错的机会。除去夫妻间的这道梗,却有人多嘴。
燕明哲冷冷望着穆雪,穆雪好整以暇,略带讥意。
夏侯云倏地沉下脸:“既然明哲无话可说,将那贱婢拖下去,杖毙!”
丘金珠嘤咛一声晕过去,晕倒在燕明哲怀里。
燕明哲大叫:“殿下!”
穆雪:“易先生,给丘夫人瞧瞧,别让她为个婢女急出好歹,殿下的玉珮算得了什么呢,再雕一块便是。”
燕家众人齐黑了脸,太子的东西,哪怕是他靴子上的泥,他说贵重,那就是贵重,何况是燕老侯爷生前所雕的玉珮,撇开玉的价值,那份祖孙情,任多少玉也比不上。穆雪这话,明着贬玉珮轻,捧丘金珠贵,其实在讽刺燕明哲罔顾与夏侯云的兄弟之情。
燕明哲顾不得理会穆雪的讽刺,易青的名字他听父母提过,对易青给丘金珠诊脉,并不阻拦。
易青细诊之后,道:“丘夫人脉像平稳有力,底子很好,早年生育受损导致的身体虚弱,早已经调养回来。”
燕侯喜形于色,问:“那易先生的意思,明哲他媳妇已经养好了身子,那是不是很快就有好消息呢?”
易青躬身礼:“回燕侯的话,手指被刀割破,养几天,伤口就瘉合了,手指若是被刀削掉了,再养,断指也养不回来。丘夫人的情况,难道府上不清楚吗?”
燕侯和燕老太君死死盯住燕明哲。
燕明哲狠狠瞪一眼易青,将丘金珠护在怀里:“爹,娘,你们不必这么看我,阿金为了我才损坏身子,我不会做让阿金难过的事。家里一切,有五弟担着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