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每个眼波,每个呼吸,都是索命的诱.惑,足以使他百炼钢锻成绕指柔。内心冲动如火,他忍,忍,忍无可忍也得忍,他害怕她再把他当垃圾扔掉,一腔热血沸腾得心脏快要爆炸了!
女孩还年幼懵懂,却也知男女授受有违礼教,因此到耳房来停留的时间并不长,每次都被他弄得面红耳赤,又气又恨,双眸泪水汪汪的,偏偏容忍着他的种种无赖行为。
他们之间似乎是亲密的,他在她面前袒露了自己的分分寸寸,而她,做得虽多,却吝啬得不肯多说一个字。
夏侯云一直没有走出那栋小楼,甚至没有走出那间耳房,晚上也鲜少点灯。他亦不愿有人看到他,而损了她的闺誉。夜里悄然推窗,可见那院子不算小,但绝算不上大,陈设简单,窗前不远种一株合.欢树,望过去甚为清冷。女孩备下的内外伤药,疗效极好。她的衣饰简约,质地做工却绝对上品,她年不过十岁左右,而举止雍容,又不失凝炼,究竟是谁家的女儿,这般温暖,这般美好,又这般神秘?
终有一晚,雪霁月出,清光无限。
夏侯云:“告诉我,你的名字。”
女孩淡淡笑道:“你和我,就像站在两个山巅的人,迎风伫立,遥遥相望,不可能再近一步。在你走了以后,你我便是相逢不相识的陌路人。”
夏侯云大痛:“陌路人!你看我是陌路人,为什么要救我?”
女孩的笑还是淡淡的:“长得好不是你的错,你这样的人,不该变成别人豢养的宠物。”
夏侯云喉中发出一声闷吼,强搂她入怀,让她的脸贴着他的胸口:“小丫头,你听,我的心在说,你是我的,我是你的,这一辈子都不变!”
女孩推开他,抿抿唇,眸中水光流转,淡淡笑着:“看来你的伤已经无碍了。”
夏侯云不管不顾,扣住女孩躲闪的身子,俯过脸来,便要吻她柔软芳幽的唇。
女孩淡淡的笑忽然变得飘忽,低一低头,避开他的脸,道:“先用宵夜吧。”
夏侯云抱了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