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员工,他知道自已在干什么,他既然离婚,就必然有离婚的理由,你不要什么事总往自已身上找原因。也许有些我们不知道的原因在里面,总之,不要管这事,也不要往自已身上推,这不关你的事,知道不?”
说到后面语气有些严厉。林涵答应了,晚上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第二天她早早起来,堵在国际汽车站候车厅里,问:“到底因为什么离婚?是因为市场的事吗?”
邓志军哭笑不得,不过看着林涵一脸认真的表情,只好摇头道:“跟这事没关系。”
“那因为什么?”不问清楚,她就不安心。
邓志军迟疑了下才道:“她有人了。”本来是不想说的,好聚好散,他常年不在家,对这种事在国外看得多了,合则在一起,过不到一块就分手,没觉得有什么大不了。
可林涵较上真了,他要不说,怕是她把责任揽到自已身上,只好告诉她了。
林涵怔了怔,才叹了口气,“对不起!”
邓志军笑了,“没关系。谁离了谁地球照转,再说,我们的矛盾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从处对象就天天吵架,离了也好。”
“只是,便宜了王法利,我本来是想好好揍他们姐弟俩一顿的,这下算了!”他略微有些惆怅,不过只是一瞬就恢复如常,“我走了,有事打电话吧!”
林涵送走他,开始了每天到公司坐班的日子。
而姥爷这些日子天天是早饭后就出去,晚上临做晚饭时回来,谁也不知道他一天天的忙些什么?
直到有一天,几个工人搬来一台大大的烤箱,林涵才知道,老爷是去学做俄罗斯面包去了。
林涵喜欢吃俄罗斯面包,一咬很有面筋,但是不干、不硬,又不像国内的面包那么软,没有嚼劲。用姥爷的话说,跟棉花套子似的。
其实林涵倒觉得,现在的面包还好了,过些年这些所谓的西点店充斥了大街小巷,有的味道不错,可有的真是跟棉花套子似的,吃着一点意思都没有。
姥爷让郑亚南请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