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复议团成员的贵族议员,不可能仅仅因一时之气,便破坏他们的职责。”
“是的,依照贵族的行为规范,的确如此,”弗兰克回答得委婉而富有深意。
“弗兰克,虽然我不愿意以恶意去揣测人心,但是,却不得不有此防备——对于这位乔治-蒙塔伊,你是否有所了解?”
“当然,赫蒂小姐,”弗兰克微一行礼,答道,“蒙塔伊子爵来自佩兰省历史悠久的蒙塔伊家族,现年43岁,以经营果酒而著称,拥有三个庄园,两间酒厂,与妻子及两位情|妇共同孕育儿女八名——蒙塔伊子爵夫人与卡特男爵是关系亲近的堂姐弟。”
“卡特男爵?”赫蒂捕捉到弗兰克最希望她注意到的细节,“你所说的,是与我们庄园比邻而居的卡特男爵?”
“是的,赫蒂小姐,南岛平原上只有一位卡特男爵,您不必对此感到疑虑。”
赫蒂的指尖不自觉地在自己的颊侧弹动几下,好似在弹奏乐器一般,如此略略沉思,她才又问道:“弗兰克,如果我不能继承庄园,这位卡特男爵能得到什么好处吗?”
“从理论上说,不能,赫蒂小姐,”弗兰克今天的用词总是如此巧妙地令人不多想也不行。
赫蒂不是个迟钝的孩子,自然明白他的意有所指,同时,也十分配合地让弗兰克将收集的资料集中起来——厚厚的两摞纸堆放在赫蒂的书桌上,令她深深叹息……
看来,今天晚上要挑灯夜战,又得是个不眠之夜了……
……
清晨,太阳刚刚升起,大地逐渐回温,特纳庄园的仆人们早早地已经开始了他们的日常生活——清洁餐厅与客厅,准备早餐,新鲜初绽的鲜花被从花园采撷,高低错落地摆成花束,运往庄园的各个角落。
“伊夫林先生,日安,愿天神保佑您。”每一个碰见查尔斯-伊夫林的仆人都要错身行礼,然后如此问候——虽然,像他这样早起的客人并不多,但是,却并没有给仆人们的工作造成什么妨碍。
查尔斯-伊夫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