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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门众修士顿时都露出心照不宣的表情来,纷纷赞道:“惠清师弟(师叔)说得有理!天灾人祸太多了,万一合该鸣风楼倒霉呢?”
郭睿、水蝴蝶、江如夜则很自觉地或转头做看风景状,或举目望天,或低头瞄地,一个个都跟什么都没听见似的。虽然圣门把这种事正大光明地说出来了,可这几位显然没一个傻的,知道怎么做才是最明智的。
慕萱很明白叶无双的意思,那番话正中她的下怀,其实也是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若鸣风楼因此折损了弟子,只能说明他们没本事;反过来也一样,圣门修士自会担起后果。
至此时,游荡在俞州城西部群山之间和地底山洞里的圣门修士才全部回归到一处。这一群人中,除却金丹修士,玄同真君和丹泽真君是元婴修士中资历威望都较高的,一切事宜便由他们吩咐。
玄同真君把所有圣门弟子围聚在一周,布好隔音结界后,对众人道:“诸位师弟、师侄,这些日子在俞州发生的事情,想必你们也知晓了。事关通天大计和门派后续出路,首座太上长老和多位太上长老的意思都是暂且与鸣风楼和解,你们以为如何?”
除了玄同自己和几位事先就料到这个结果的修士外,其他人都面面相觑。有人忍不住道:“师伯,太上长老们的意思我们明白,也确实是最好的办法,可是听说静舒师妹几次三番差点被他们害死,难道就这么算了?”
纵然叶无双暗示了某种报仇的方法,在一些好斗不忿的圣门修士来看仍是未能出了那口恶气,他们觉得很憋屈。更让他们不能理解的是,主持此事的玄同真君一向脾性火爆,这次被欺侮的是他的嫡亲师侄静舒,他竟能克制得住。
玄同真君咬牙冷笑道:“当然不能就这么算了!我那么说也是从门派大局考虑,更兼无厌和烈阳两位师兄都是此意,静舒又大度不计,这才把算账之事往后缓缓——我们若真就这么算了,鸣风楼自己也觉得不踏实啊!”
听他这么说,修士们知道这场架是跑不了了,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