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幅毫不在意的模样,便是那女人使劲全身解数,在他面前也由如无她那人般。这份定力,倒真让云歌佩服。见云歌脸上还是有着担忧之色,诸葛翊不由得无奈的笑笑。
女人与男人本质的区别便是。
很多时候,男人做事,不过是求个痛快罢了。就像太子对他用药,他便是知道太子不会对他痛下杀手,所以才‘不得不’中了他的算计。人家好歹是太子,和太子交手,自然是让他占些便宜。这样久居于上位的他才会觉得心里舒服些。
至于那个女人。
不管他还是太子翌,心中都清楚。也许太子也是存了看他好戏的心思。如果那晚,他真的行错一步,也许云歌真的会和他分道扬镳也未可知。
那时,他自然焦头烂额,用全部心思去挽回云歌,自然无暇顾及锦阳局势。太子自然趁机出手……
便是他没有如太子所愿和那女人成其好事,将那女人送进承元王府,云歌也自然没有好脸色给他,那女人再趁机生些事,他自然也会为内宅之事费尽心思。自然也会对太子所为无暇顾及。
总之,那不过是诸葛翌的一个小计谋。成与不成,对锦阳局势虽有影响,不过影响不大。
这就好像太子翌心中清楚,这女人并不能造成什么真正的伤害。而他也清楚,太子翌也并会真的想利用这女人达到什么目的。不过是一场玩闹罢了。偏生云歌想的深远。
便是如云歌所忧,此女是太子之人,所谓打脸看主人,他对那女人下手,如同打了太子的脸面。可那又如何?他会怕吗?真是笑话……有些事,他还是不会告诉云歌的,并非不信任,而是他觉得没有必要。
既然是没有必要知道之事,何必要说给她听,让她凭生烦恼。
“别想那么多了,那女人很快便会‘逃’掉……”诸葛翊轻声道,可话语却甚是肯定。
逃?云歌挑眉……诸葛翊笑笑,他喜欢云歌脸上那忧虑的神色。因为那是为他所忧,为他所虑。这让她感觉云歌只是为他而生。总之,很舒服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