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元王妃心中也清楚这事论起来,该是府中护卫失职。
竟然让人把私库都挖通了。这好在只偷了那套头面,若是对方狠心干上一把,整个承元王府岂不要被搬空。这样一想,便是睡觉时,承元王妃都觉得仿佛有双眼睛在一旁虎视眈眈。
承元王心中叹息。
他虽凶名在外,可对家中这位,却是含在嘴里怕化了,ding在头上怕摔了,呵护备至了二十几年,以至自己的王妃性子越发大了。
这事便是怪,也只怪王府护卫不力。
可妻子非要把屎盆子扣在胆云歌头上……
这时诸葛翊率先进得门来,看到儿子,承元王妃脸色更加不好了。她实不知道自己儿子心中如何想的,昨日把*打发到了外院,今早又把绿绡送到了城外庄子。
这不明摆着抬举那明云歌吗?
岂不是拆她的台。
她在想办法摆布那明云歌,让她在承元王府难以立足,自己儿子反倒助她立威。让府中下人会觉得为了让那明云歌高兴,连自幼服侍的通房都能说赶便赶……
这十几日她绞尽脑汁树立的明云歌软弱可欺的形象瞬间被颠覆了。
想到这些,承元王妃心中大恨……“你还有脸来过来。成亲前母亲怎么说的……那明云歌有什么好?还是给你吃了蛊下了毒,让你这般袒护。难道你忘了先祖……”
“母亲,儿子没有忘记祖训……”诸葛翊垂首立在厅中,任由自己的母亲冷言冷语的叫嚣着。见儿子这样,承元王妃心中更是记恨明云歌。
如果不是她,自幼与她亲近的儿子怎么会渐渐离了心……
身侧,承元王目光沉了沉。他虽有凶名,可对妻儿却是chong爱倍至。眼见为了那明云歌而让妻儿离心,承元王心下有了决定。
见母亲闭口,诸葛翊才笑笑开口。“父亲,母亲。不管如何,即拜了天地,明云歌便是我承元王府的人。是我的妻……我怎可眼见她陷入险境而不救……东西是在我院中失窃,那岂不是欺到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