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钻心之痒。中了这法术的人,身体某一部位会奇痒难当,最后必定不顾一切地狂抓狂挠,但只有将皮抓烂、肉挠穿,把那处神经完全都抓死,这痒才会被动地消失。否则,就只能等五分钟的法术作用时间到,或是你主动收回。”
奇痒?牛啊!厉浩阳不由乐了,尤其是看到梁君强忍着痒不想抓,但手又因剧烈的痒而不由自主地在裆里活动时,更是忍不住想往喷里乐。
“厉浩阳,你……”梁君仍在强忍着,整张脸忍得没了一丝血色,可见那痒有多剧烈,又有多痛苦,终于,他再也无法忍受,手在裤子里剧烈地动了起来,嘴里发出凄惨的叫声:“厉浩阳,我求你快收了这法术吧……啊!”
“收了法术?好,把我的钱还我。”厉浩阳冷笑着一伸手。
“给你、给你!”梁君狂叫着,右手还在裤子里动着,左手从怀里抓出一个帛包丢向厉浩阳,厉浩阳接过来打开一看,是一叠银票。
“数数。”他将银票交给了米蒙蒙,米蒙蒙惊讶地看着那正行“不雅”之事的梁君,又看了看厉浩阳手中的血色小刀,将弩挂在腰侧,接过银票点了点。
“二十二个大金锭的银票。”她说。
“一天时间就给哥花光了一个大金锭?你小子出手挺大方啊?”厉浩阳狞笑一声。
“我求你收了法术吧!”梁君全身颤抖着倒在地上,右手仍忍不住地抓着。“我再也不敢惹您了,我把一切秘密都告诉您!我……我认您作干爹吧!”
“你爹的!”厉浩阳这个乐啊,“你小子也有今天?想当初害我被人家误当成贼,后来又偷我钱,干这事时你想过有今天吗?”
“第一次并不怪我啊……”梁君惨叫着说,“那是他们误会了你,偷你钱这事不是我的主意,是别人找上门要我干的,我惹不起他们,就只好……”
“有人找你?”厉浩阳眼睛一瞪,“说,是什么人!”
“是……”梁君咬着牙,强忍了片刻,终于还是忍不住了:“是正果教!是正果教的护法蓝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