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大家似乎不看好你啊。”
“这样,斗技场才能赢更多的钱,不是吗?”厉浩阳嘿嘿一笑。
“一会儿我用几分力好呢?”赤面刀圣摇了摇头,问厉浩阳。
“用几分力?”厉浩阳乐了,“兄弟,你有十分力,最好能使出二十分来,不然前景不乐观啊。”
“兄弟,别太狂啊。”赤面刀圣皱起了眉头,“今天虽然说是要借你之手赚上一笔,但并不代表我就会让你轻松地胜利。也许胜虽胜了,但受了重伤的一方,却是你而不是我呢。”
“明白了,原来马开山是这么跟你说的啊……”厉浩阳笑了。
“放肆!”赤面刀圣面容一肃,“馆主的名讳也是你随便叫的?”
“起了名字,就是为了让别人叫。”厉浩阳冷冷地看着他,心里充满了鄙视:白瞎你长了个类似关公的脸,竟然是这种爱拍马屁讨好上级的家伙。
赤面刀圣面色越发的不善,沉声说:“好,一会儿我会让你赢,但你可别想能肢体不残地走下这个擂台!”
靠,怕你不成?厉浩阳眼里的凶光比对方亮了一倍,狠狠地瞪了过去。
这时,红衣老人见台下已再无人找堂倌改注,便大喝一声:“下面,比赛开始!期间任何人再不得改注!”
“亮家伙吧!”赤面刀圣冷哼了一声,唤出器轮后,从中取出一把长柄大刀来,刀形倒也真有几分关刀的样子,只是细节上大有不同,而且过分的华丽精致,说是武器,不如说是艺术品。
厉浩阳叹了口气:这些个神器师啊,有能耐用在本事上,一个个都把神器弄得跟文艺复兴时期雕刻艺术品似的,这打起架来舍得使劲抡吗?还是哥这凶器好!
一边想着,一边唤出了器轮,净那沾着血迹的狼牙棒抽了出来。
“这是什么!?”
惊呼声再次在全场响起,少数人虽然对这独狼的礼品略有耳闻,但也只是耳闻,更多的人则完全没见过这种格调低下到没了下限的“神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