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曹氏,则是多了一个头疼的毛病,总是觉得,自己的脑袋里面有针扎着自己。
也不知道是被阮云瑾的话给吓到了,还是说,是真的撞伤了脑袋。
不管怎么样吧,这件事情过后,曹氏可是病了好长一段时间。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转眼,就是转年的春天了。
阮云瑾长大了一岁。
往年的春衫,又是要不得了,秦氏就吩咐了人,给阮云瑾做了不少衣裳。
一场春雨,酝酿了许久,哗啦啦的就下了起来。
春雨如油,本来是可以滋润万物的。
可是阮云瑾知道,这一场雨,下起来,带来的,可不是万物复苏的希望,而是一种更深沉的哀痛。
果不其然,和阮云瑾的前生一样,这雨,下起来就不停了。
一日,又一日。
整整下了两个月。
已经过了春种的时候了,不少人的心,已经慌了。
像阮家这样的大户人家还好说,最着急的人,就是一些农户了。
那些农户,每年的余粮都不多,除了种子,也就留下了春夏吃的,到了夏末,收割了一些粮食,也就续上了。
可是这雨,下了个不停,也就是说明,今年没有办法春种了,要是现在停了,种下一些番薯什么的,兴许还能补救一二。
可若是还不停的话,到了秋天,肯定就会粮荒了。
不少聪明的人,已经开始买粮食了,一时间,外面的粮价,就上来了。
这可是把目前负责粮食这些事情的阮玉敏还有陈钧开心坏了!
天色微黑的时候,阮云瑾和秦氏一起用过饭,就回到了自己的静兰院,让夏雨带她和绿荷一起从围墙,出了府。
直接去寻了阮玉敏和陈钧。
离开了阮府之后,阮玉敏的性子开朗了不少,瞧见了阮云瑾,脸上一下子就带起了笑容。
经历过了这么多事情,阮玉敏也明白了,阮云瑾虽然年纪小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