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那个疯狂的西瓯族少主俞桥,问道:“虞虎现在在哪?”
韩庆道:“应该在送来的路上吧!若我们计算无误,潜入山寨的我军,在擒拿住虞虎以后,立刻退入后山要地镇守等候,等我军稳定局势在再出来汇合。细算时间,应该快到营寨了。”
“等会虞虎到来的时候,直接将他交给俞桥。不用在知会我了。”姬凌云下了一个有些莫名其妙的命令。
这时,帐外的专韦传来了乌戈罕求见的讯息。
姬凌云摸了摸自己那不是很长的胡须道:“这么快就来了,比预计的还要好……让他进来。”
乌戈罕刚迈进宽大地军帐。姬凌云不由一怔,对方赤裸着上身荆条捆绑在身上,尖锐的芒刺深入皮肉以是猩红一片。对方对此丝毫未觉,只是面露尴尬的愧疚之色。
“乌壮士,别来无恙乎?几句生气地玩笑话,何必如此当真。
”
大笑声中,姬凌云站起身来。绕过书案,拍了拍乌戈罕臂膀,举头打量了几眼点头道:“寡人当时听闻士卒报道说‘山越人不听命令,不服从指挥,意图背信诺言’,心中很的不快。因此,说话语气重了一些,乌壮士无须较真。”说着,意图为乌戈罕松绑。
乌戈罕退了一步避开。面上的愧疚之色更是浓厚,自己不义在前。大失体面的指责一位智勇绝伦的人物无能在后。姬凌云若是怪罪。自己心头还好受一些。可他如此大度,更加的显出了自己的过错。
“乌戈罕不识吴王本领。多次出言侮辱。如此行径,现在想来实在丢人。吴王大度,更显得乌戈罕地无知。乌戈罕诚心向吴王认错,望吴王恩准。”他双膝跪地“咚、咚、咚”的连磕了三个响头,然后道:“族人无礼,乌戈罕代表他们向吴王赔罪。”再次连磕了三个响头。
“无妨!”姬凌云扶起乌戈罕,解下了他身上的荆条道:“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无须多做计较。只要你能记住这次教训,日后不在放类似的错误,这几个头也磕得值了。”
乌戈罕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