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晚的公练剑。”
阿青以为郑旦的不开心是因为她招待不周的原因,怯生生的看着姬凌云仿佛生怕他责罚一样。
姬凌云笑道:“傻丫头,这怎么能怪你。这些年一直得你保护,她心里感激都来不及呢!”他长叹了口气愁然道:“她不开心的原因是因为我吧。唉!确实是我对不起她。”
“还……还有……一事……不知道,当不当说。”阿青听姬凌云如此安慰不但没喜,反而更加不安了。
不等姬凌云询问,阿青就说了出来:“当年郑旦姐姐是更西施姐姐一起来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西施姐姐失踪了,怎么找也找不着。”
姬凌云道:“无妨,现在西施跟我在一起了。西施好琴,当年竹林中并没有琴。西施让施猛去买一台来。施猛却想给西施一个惊喜,独自去了姑苏盗取我送给西施的绕梁古琴,结果被范蠡逮了住。西施为救哥哥则被范蠡带到了齐国碰巧被我救了。”
“又是范蠡!”阿青面上一阵青一阵白,气呼呼道:“这个坏蛋,下次让我碰到一定要他吃吃苦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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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聊了半个时辰,直到姬凌云累了这才罢休。
翌日清晨,姬凌云精神大为好转,以可起床缓缓行走,全身气脉畅顺,除了胸口还有一些余痛外,并无大碍,心下感慨这医祖的医术确实不是盖的。想要向他致谢,却寻不得人,细问之下才知道扁鹊留下了养伤之法,人以在昨夜至别处悬壶济事去了。
在这小村耐心呆了两天,两天里,姬凌云同阿青的关系以从萍水相逢发展到了相知恨晚的地步。
阿青缺少阅历只晓好人坏人之分,姬凌云便跟她讲起天下故事以及亲身经历的一些见闻。而阿青集聚富有武学才能,她从大自然中悟出了墨翟口中的至尊剑道,对武学的研究独树一帜,妙不可言,更是有兴一窥“越女剑法”的全貌。
若是将“墨子剑法”称为防守最严密的剑法,那么“越女剑法”则是最凄厉的剑法。一招一式,几乎都可用神来之笔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