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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会是那中华史上那最强武将项羽的先人吧?”这个恐怖的想法在姬凌云的脑中闪过。
姬凌云正色道:“项兄如此说就不对了。燕雀怎必鸿鹄,好马有,但伯乐却不常有。项兄既有大才,又怎能如此灰心。天下诸侯如此之多,总有一人能识项兄之才,予以重用。大丈夫有一身本事。不建功,不立业,却躲于家中,学妇人织布绣花,大门不迈,实在令人笑掉大牙。”
项鹰顿时被说的面红耳赤窘道:“无名兄所言甚是,项某确实惭愧。与无名兄、姜良兄的雄心比起来,确实有如燕雀一般。”
“好!得无名兄如此教导,项鹰若还要躲于下相那小地方,那真是与妇人无异了。”项鹰气势顿时犀利起来,双眼如电先前的落魄一扫而空傲然道:“我就不信我项鹰这一身才华,真的无用武之地。”
姬凌云见项鹰如此也大笑了起来,忙问项鹰对骑兵有什么特殊的看法。
项鹰沉吟道:“项某出生与燕国边境与楼烦,林胡,匈奴等异族为邻,自幼好习骑射,也饱受扰边之苦。而燕国传统的车步兵,在与灵活、快捷的胡人骑兵作战时十分不利。项某当时就想可否也组建一支骑兵来对付灵活、快捷的胡人骑兵。
于是,在项某十六岁那年就深入楼烦,林胡,匈奴等异族学习他们的骑射,作战的方法。经历八年时光,才回到了燕国投军。项某觉得车兵虽强,却有三个致命之伤。一、造价太高。二、不灵活。三、作用太小。”
姬凌云感同身受连连点头道:“确实如此,兵车一乘,用马四匹,车上三人,左为箭手,右为长矛手,居中的管驾车,配随步兵少则二十人,多则可达七十二人,还分攻车、守车和戎车三种。而“车士”的待遇又比一般士兵高,尤其是驭手,都是爵位以上的俸禄。一支战车队的造价确实很高。
不灵活以成战车的不利因素之一,只要对方能够避开战车的首次冲锋,那么战车的冲撞力将会大大的减少。
随着战术的日新月异,阵战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