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皱眉想了想,“呵!”一声道:“我明白了,当今太子友勤奋,但天资不足。而姬凌云却天资聪颖,做了多件为吴国争光的大事。其本人也深得夫差喜爱,如果在让姬凌云插手军权,太子友难保不会产生不安的感觉。”
文种点头道:“很好,你能想到这里以是不错。”
文章忧心道:“可是当前情况还不利于我国,夫差已经答应姬凌云,只要破齐后,就由他伐越。而父亲将罪名揽在身上,此刻夫差无心过问,但此战过后,父亲必死无疑。”
“无妨!”文种淡然道:“吴国没有立即伐越,想必是你以先一步将吴越边境的桥梁拆毁,替我圆谎。大王有霸主之才,定会将所有责任推卸老夫身上,而伍子胥自不会相信,为了找到证据,因此他绝对不会让夫差杀我。”
文种这么一说,文章更加担心,道:“父亲的借口只是随口捏造,以伍子胥的才干加以时日必能发现疑点。那时,应该如何是好?”
文种那憨厚的面庞突然闪现出别样的光辉,自信从容,对文章道:“所以我们要同吴国赌上一把,胜负乃五五之局。”
文种将自己的计划完完全全告诉了文章。
文章走后,文种负手而立,轻声道:“胜败,就再次一举。”
那夜,文种与范蠡商议如何打破僵局。
范蠡看着手中的秘函道:“‘海纳百川,有容乃大;壁立千仞,无欲则刚’姬凌云果真不凡。你、我还是低估了他。此人说出此话,必是罕见之霸王之才,不可不除。否则越国将亡之他手。”
文种酩了口酒,淡笑道:“我到不这么认为,姬凌云心机不深,他越是出色,对我越国来说反而越有利。”
范蠡揣摩道:“你是说王位之争?”
文种道:“正是,那次在吴王宫里,我发现太子友很羡慕姬凌云。”文种闻了闻杯中的酒香,“羡慕这东西好比这酒,越酿越香,味道也就越重。姬凌云越是出众,太子友就越是羡慕,而羡慕的背后是嫉妒。嫉妒是很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