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凌云明白,但是若无因,又怎来果。你不劝我父王,反而来此胡乱杀人,这是何道理?”
“来人,送客!”姬凌云长袖一甩,走了出去。
这番话当真是语惊四座,骇人听闻。伍子胥是先吴王阖闾死前的托孤重臣,在吴国掌握生杀大权。他一生坎坷,最是在意他人对他的看法,姬凌云如此无状,只听得怒气上冲,抢上一步,伸手便往他胸口抓去。
姬凌云转身躲避,但伍子胥武功远胜于他,此时盛怒之下,更是出尽全力,一抓一扭,就将姬凌云紧握手中,拔出宝剑,“就算是吴王,见老夫也要礼让三分,你小小年纪竟如此狂妄,想翻天不成?”
姬凌云给他一把抓住,胸口先前被范蠡刺伤的伤口顿时破裂,疼痛难忍,全身劲力也随之消失,心中却丝毫不惧,朗声说道:“你为吴国,我也为吴国。吴王是你的君王更是我的父王,我不认同你的做法,同时也不会让西施、郑旦同我父王见面。我可以保证让我父王永远不跟西施、郑旦相见,但让我杀她们却是万万不能。”
伍子胥并非冲动之人,立刻冷静了下来,放下了姬凌云,道:“你如何保证?”
姬凌云松了口气,这伍子胥倚老卖老,出发点是好,但太容易得罪人,难怪历史上并不忌惮功臣的父王后来会杀他,当下道:“在父王执意要见她们的时候,我会给父王两具尸体。放心,我分的清楚轻重。越国的阴谋我也清楚,不会让他得逞的。”
伍子胥火气尚存,气呼呼的说道:“如此甚好,老夫告辞。”随后又提醒道:“在你府上老夫不便强来,最好将她们永远的藏起来。下次,让我碰到,就别怪老夫不给你情面。”
说罢,大步走出会客厅。
“不送!”姬凌云冷冷的说了两个字,他并不讨厌伍子胥,相反很欣赏他的气节与忠心,但实在受不了他那比牛还要硬上三分的脾气。
心念电转,姬凌云高声喊道:“伍相国,记着至刚则折,强极则辱。”
“老夫为人处事,还不需要你这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