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拿起酒杯对戈培尔道:“部长。一起来啊!”
戈培尔道:“可是……”
希姆莱打断他道:“什么可是啊!今天你怎么变的这么虚伪!人家长官先生大老远从日本辗转伦敦到德国来,是贵客!而且却又与那些满口场面话地政客完全不同,是难得的好朋友!”
戈培尔道:“你会错我地意思了!我也认为长官先生是难得的朋友,只是担心他在日本的处境!你天天忙着发展党卫军,对日本一点都不了解,你可知道日本国内正掀起反对中村书记长官的狂潮!”
希姆莱对我道:“有这种事?看来都你签那条约惹出来事!”
我点点头道:“是的!可是条约我必需签,以现在的形势麻痹英美两国还是非常必要的!”
戈培尔摇了摇头道:“可是你们日本国内地民众。与一贯以讲武士道精神的军队不认同!据我看来最重要还是,日本国内那些不同派别的领袖想借这个机会把你挤掉,所以才闹的这么凶!”
我道:“是啊!日本国内的势力斗争很利害,他们很多都只知道一味的穷兵黜武,争一夕之名之徒,连自己都不明白麻痹英美的重要性,再加上被内阁中某些实权人物的操纵,所以都齐地冲我来了!”
戈培尔叹了一口气道:“这天下各国到底明白人少啊!我们这些外人知道你的难处却帮不上忙!”
希姆莱道:“你们日本政治真是乱麻!长官先生要是在我们德国就好。至少我们纳粹党很团结!”
我再次举杯道:“不说日本了,那里的事我心里有数!我们因该为这么投机的谈话干一杯!”喝完之我后,我又接口道:“借这个在德国的机会,我们是不是可以长谈一下德国的未来!”
希姆莱道:“这个当然!有您这样地人物来了,不说提点建设性的意见,我决不放你走!”
戈培尔道:“好啊!定要听一下长官的高论!不过现在时间不早了。我们是不是该边吃边谈?”
希姆莱高声道:“叫秘书到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