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火流成尖锐的角度交叉汇集,如同一把巨大的剪刀般掠过骑兵团地前翼,炽热的子弹跨越千米空间带着巨大的能量将人马齐齐打倒!
“有埋伏!”骑兵团内的人大声吼叫起来!两侧山壁上的机枪阵地居高临下地交叉扫射,正好无死角的将他们这些谷底的人当成包子馅儿来搅。
久经战阵的人焉能不知道在这种山地之间,骑兵碰上机枪阵地那简直就是送死的勾当!更何况是这种他们根本都够不到对方的地方。只要一分钟的犹豫便会造成数以百计的伤亡!
骑兵团上下都不用招呼,一看到这种情景撒腿就往回跑,哪里还顾得上那个藏在山上的炮阵地,两侧交叉地弹雨如同锋利地剪刀将上百骑兵打成糜烂的肉酱后,开始沿着射角徐徐地往前推动。跑不迭当的人顷刻间就被十几颗子弹拦腰削断,连着半截马尸一同栽倒。
传令兵惊呆了,怎么会是这样?!难道说那边也有埋伏?
但是这样的问题没人能够回答给他,骑兵团溃退而来根本不容他询问,直接裹着他就跑回了中心战场,即使已经出了那个机枪阵地的扫射范围,他们都顾不上停下来图谋反击,这种地形下仓促组织反攻,那纯粹是自寻死路!
固顶山上。黄镇山继续关注着战局。参谋长郑仁杰问:“师座。既然阵势已成,为什么不把他们这一部人马全部吃掉?我们这里可是有一万战士。占据天时地利,干掉他们不是难事!”
黄镇山道:“策略问题。我们的目的是消耗他们而不是消灭他们,达到练兵和改变战局的目的就可以了,为了这些狗咬狗的战事死伤我们的弟兄不值得,他们是我们复兴军的磨刀石,我们的军队是保家卫国抵御外侮的,不是用来打自己人的,这一点你们要知道。”
郑仁杰默然。他出身于保定陆军士官学校,虽然训令是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军人不干政”,但是他们那前前后后无数的弟兄大部分都活跃在军阀混战之间的战场上,包括现在的很多将军级别的人物,无不如此,保家卫国?他们早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