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见泪痕,又充盈着狂风暴雨后的满足和安宁,散发着夺人神魂的艳色。
心中一动,忍不住掀起喜被,峰峦起伏的美景立即呈现眼前,粉嫩腻滑的*、浑圆挺翘下隐见片片梅花。
龙夭轻轻滑下床,却将温蔓惊醒、坐了起来,被子滑到盈握的腰肢处,露出娇挺秀耸的山峰,含羞垂下螓首不敢看他,蚊蚋般甜美声音响起:“龙哥,你要起来了吗?”
龙夭坐回她身旁,捉住她巧俏下颔,迫她仰起俏脸,温蔓慌忙掩住滑下的被子、明媚大眼和他目光一撞,脸上立马升起两朵红晕,含羞带怯的少妇风情,只教他意醉神迷;将她按回被窝,为她盖好被子后道:“小蔓再休息会吧!”,温蔓微微点点头,龙夭温柔地吻着她的樱唇,轻啜着她的舌尖,又在她脸蛋和额头啄了几下这才起身。
下床穿好衣服,洗漱休整一番后,只觉得神清气爽,挥手收了雷原力走出房外,‘吱呀’对面的房门正好打开,龙震天也走了出来;和龙夭对视一眼,二人俱是会心一笑;正是,昨夕洞房花烛夜、今朝人生得意时。
龙震天望着龙夭,缓缓的道:“龙哥,谢谢你”,想他不过一头三阶凶兽幼崽,父母俱亡;若不是被龙夭捡到养大,为他寻找各种机缘,早已是一堆枯骨,哪里会有今日的风光。
龙夭闻言一愣,沉声道:“我们是兄弟”。
龙震天重重的点点头,两人都不再说话,抬头看向远处;既然是兄弟,有些话不必说。
接下来的日子,几人每天修炼切磋,在谷中随意闲逛,指点花谷弟子功课,和玉玲珑三女坐而论道,日子过得逍遥自在。
转眼三年过去,这一天犼冰让弟子来请,龙夭忙跟着去了,犼冰见龙夭前来,道:“夭儿来了,先坐”。
龙夭坐下问道:“谷主叫我来,可是有事要我去做?”。
犼冰道:“是有事要做,不过却是你的事;之前你托我打听一个家族的隐居地方,前几天有弟子传来消息,在一本古籍上发现些许记载,应该就在绝望冰海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