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甚是不解。
青铜器可不是那么好接触到的,青铜器的存在就代表有历史意义,具有历史的物件除非是拍卖或者其他方式允许持有,其他的一经发现都得上交。
那民间的修复师即使有接触过,但对于青铜器的修复他又有多少专业的知识教给杨教授。
想到这里,他眼角一下张开看着老爷子:
“您将他交给民间的修复师应该是想观察他适不适合文物修复的工作吧?最后您发现杨教授有天赋,然后就收他为徒了?”
叶清听着黄雷的推理,就将看着夜空的双眼转到了对方的身上。
这孩子想的还真对了啊。
他嘴角勾着笑了笑,点点头后将视线继续转到夜空中特别明亮的几颗星星上:
“没错,把他扔给那个民间修复师确实有先观察的想法。”
虽说那孩子对文物修复是一窍不通,但他能看出那孩子的性子很沉静,适合文物修复的工作。
毕竟文物修复是一个漫长的过程,若性子不稳脾气差一点就都不适合,万一那些人在修复的过程中造成文物的二次伤害呢。
所以凡是文物修复的工作者,第一首选的性格就是沉静。
最后事实证明,那孩子确实适合修复的工作。
“干文物修复工作的,一窍不通不要紧,主要就是他的性子适不适合,若是适合再好好的教一教,怎么着也能出师。老头子我让他跟着友人学习,一是让他先从民间的修复法学起,二就是观察他在面对沉闷枯燥的修复过程时能不能沉下心,三就是改变他对修复的理解。”
叶清讲着端起手边的水杯浅浅的喝了一口接道:
“那孩子没让人失望,最后就让他回了博物馆跟我学习,学习了应该有两三年的时间后,我就举荐他去参加了国家文物局举办的培训班,让他多增长增长文物的修复技术。”
也是在那孩子去参加拍培训的那天,他留下一本修复手札后就离开了博物馆,离开了川城。
修复这活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