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时,这种兴趣更加深了一些。”
他喜欢聪明的孩子,这种孩子的聪慧只要多教一教必定还能再跨越一个度。
所以在那孩子拜访结束的时候,他就提出收他做学生的建议。
“老头子我也本以为他只是在数学与物理上很有天赋,但在教他的时候,老头子我就发现了他对天文也是有着极大的兴趣。那时他的固体重心计算论文也发表了,引起了学术界的注意,他也受聘去了大学任教。”
“也正是去了这所大学任教,再加上老头子我给他讲过的科学理论,就让他对教廷持有了反对,他对神学不反感,但反感的是教廷将这种神学想刻进其他人的脑子里,说是让人服从于神,但其实是服从于教廷的最高领导人教皇。他更是觉得神学不该在科学之下。”
叶清一边说着一边将空掉的茶杯递给身边的孩子。
“可是他的普及科学却迎来的是校内神学派系的歧视与排挤,老头子我深知那个地方的教廷思想有多重,在被教廷针对下那孩子肯定是举步难艰,所以就带他去了一个不受教廷掌控的地方,在那继续教他。”
其实那孩子被针对他不是不可以解决。
但是一个地方的教廷被解决了,但还有千千万万的教廷教众在等着,所以打破一个地方根本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最好的解决方式就是让众人知道科学、明白科学,可以有神学的存在,但神学不能否认这世界上是以科学为主的。
“老头子我在那里教他了一两年的时间,他天文方面的知识算的上是小有成就,在老头子我离开前只对他说学识不如真正的勘星,科学不仅仅是理论他更多的是印证,打破教廷的掌控就需要更多的科学证据来证明神学并不是教众以为的那般可靠。”
“怪不得他发明出了天文望远镜,原来是您给他的想法。”
“那在伽利雷没发明之前,您又如何得知宇宙上的天体呢?”
“老头子我自然是能看见的。”
“您能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