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阵，你可能做到？”
莫文玄一怔，沉吟道：“你是担心天道院的人会偏袒鸾家？”
这也不是不可能。
如果纳云的身份没问题，自然不需要担心。
可若是童家爆出纳云的蛮女身份，那天道院就不可能再庇护纳云。
相反，纳云天赋越高，天道院越是会偏袒鸾家。
甚至不排除天道院亲自下场，对纳云动手的可能性。
林牧摇头道：“不但如此！可能还有其他变故。”
莫文玄疑惑不解，有些不明白林牧这种语焉不详的说法。
但很快，他便心思一动。
“心血来潮！你这是气运之子独有的心血来潮！”
下方世界，有气运之子的说法。
仙界也有。
只不过，仙界的气运之子更加罕见。
若是能成为仙界的气运之子，不但仙王可期，就连帝尊也只有一步之遥。
在莫文玄看来，林牧绝对拥有成为气运之子的资格。
就连传授的弟子纳云，都有仙王之姿，作为师尊的林牧，岂能比弟子差？
林牧笑而不语。
心血来潮？
或许是，或许不是。
他根本不在意所谓气运之子的说法。
前世，他乃是帝尊，地位远在气运之子之上。
死在他手中的所谓气运之子，不知道有多少个。
“仙师放心，我一定会按照您的吩咐做好！”
莫文玄恭敬领命。
林牧手指一点，一枚玉简落到莫文玄手中。
莫文玄仅仅以神识探查一眼，便脸色骤变。
他曾经是仙宗的第二序列，自然眼界与普通修道者不同。
只一眼，便看出这阵法的一丝端倪。
这分明是一个聚灵阵！
所谓聚灵阵，聚集的不是仙灵之气，而是人死后的魂灵！
或者是生灵之气！
一般只有那些不为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