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无敌，是吗，我要谢谢你……”
鬼地怪物再次开口，却没了先前呆板的味道，像是一个正常人。
林牧眉毛轻扬，“哦，居然恢复了？”
鬼地怪物脸上的黑烟慢慢散去，露出一张算得上清秀的脸。
“五十三万年了，自从吞噬了那件异宝之后，我已经浑浑噩噩了五十万年，没想到，居然有恢复神智的一天……我该谢谢你……”
鬼地怪物语气平静，丝毫听不出什么感谢的意思。
林牧淡淡道：“只是暂时被刺激而已，不久之后，你还会失去神智，而且，随着时间推移，越来越难以恢复……”
鬼地怪物沉默片刻，笑道：“的确如此，我有预感，如果不是遇到你的话，我也许连这次都无法恢复……”
林牧同样笑道：“这么说，你愿意交出异宝？”
“哈哈哈哈……”
鬼地怪物癫狂大笑，如同疯癫一般，“交出异宝？这异宝把我搞得人不人鬼不鬼，你让我交出去？凭什么？”
像是说给林牧听，又像是说给自己听。
他自言自语道：“六十万年前，我进入禁忌沙海，想要利用沙海结晶，将雷劫念头补齐到谪仙境界，结果没想到，竟然让我找到这件异宝，我整整用了七万年时间，才将这异宝炼化了一点点，结果没想到，在炼化成功的那一刻，我就失去了神智……”
林牧没有打断他的话。
能炼化九鼎碎片，哪怕仅仅只是一丝，这人的气运也非常逆天。
“现在，我知道了，我再也没机会回到天界，再也没机会成为人上人，再也没机会攀升到更高境界……哦不，或许能到更高境界，但那不是我，只是一个没有神智的行尸走肉而已。”
鬼地怪物的神情，变得狰狞起来，“你说，我会甘心吗？我能甘心吗？”
他满是黑气的手指，指着林牧，咆哮道：“凭什么，凭什么我就只有低等资质，只能冒险进入禁忌沙海，搞得人不人鬼不鬼！凭什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