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第一幅画卷有些不同的地方在于,第二幅画卷,上面是个男子的画像。
站在一条大江边上,背上无剑,手中握着一根萧。
在男子周围,只是寥寥几笔的简单条线,就勾勒出了一片雾气腾腾。
男子深处其中,宛如谪仙一般。
“牧哥,这幅画很重要吗?为何所有人都想得到啊?”刘子嘉看了一眼画,好奇的问道。
刘子健的父亲曾经告诉过他,这幅画是祖上流传下来的,本身没什么稀奇的,只是因为是传了多代的东西,所以不能丢。
自从父亲去世,这幅画就传到了刘子健的手中,被当他当做了唯一的纪念。
所以,不管是房永年,乔子山来索要,他都没有给。
甚至,连他妻子都不知道,被他郑重珍藏的东西,只是一幅画。
那个贪心的女人,当初自己就告诉过她,家里真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她偏偏不信。
所以最后,只是将家里的存款全部拿走,没有给他和孩子留下一分。
两年多过去,其实刘子健对那个狠心的女人,已经没有多大的怨恨。只是每每看到年幼的儿子,就会生出无尽的愧疚。
“这幅画落在一般人手里,的确是没什么用,但是不巧,这东西在你手里,还算不错。”
林牧笑笑,他现在已经确定,这幅画和他从关家得到的那一幅画,是一套。
而且,两幅画上,都能感受到同样的剑气。
想到这里,林牧突然有些好奇的看着刘子健,说道:“你还记得当初刘叔叔把这幅画给你的时候,说过些什么吗?”
刘子健回想了一下,摇头说道:“没有,当初他把这幅画给我的时候,只是说了这幅画是祖上流传下来的,叫我小心保存,不能让外人拿去了。”
刘子健苦笑了一下,说道:“ 当初我还去找人鉴定过,这幅画除了时间长一点,不管是质地、绘画手法,都没有丝毫有价值的地方,所以我就放弃了将它变卖了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