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索头,不等于索头没动静。我已经得到探报,就在昨夜,拓跋嗣已经派长孙嵩、叔孙建,在我们船队身后过河南下,向着彭城、沛县方向去了。拓跋嗣的算盘很精明啊,一箭双雕,第一牵制我军北上,第二可以尾随我后续部队。可惜他这几只苍蝇蚊子,我完全可以不理睬!长孙嵩在自己地盘上尚且被我们打得屁滚尿流,更不要说跑到我们的地界上去撒野。只要我大军拿下关中,他那点隔靴搔痒的小动作,自己都会觉得无趣。”
走到陈嵩面前:
“老弟啊,你这次阵斩阿薄干,我高兴得好几天睡不踏实。有这奇功一件,你就是接下不打仗,睡到关中再睡回江东,我也认为你有资格。只不过霍去病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旁边的幕僚赶紧提醒了一下。“对,匈奴未灭,何以家为?兄弟你还睡不得。到弘农陕县后,你就不能继续和我一起行动啦。你的飞骑队,要跟着沈田子、傅弘之将军一起,入武关,来个大迂回,插到秦军背后,给我狠狠地踹他们的腰子!去,给两位将军敬酒!”
陈嵩端着酒,挨个给沈田子和傅弘之敬酒。沈田子三十出头,是军主里个头最小的,但也是公认胆子最大的。他天生有点斜视,看上去总是聛睨一切。北府兵内部有个说法,就是沈田子、沈林子兄弟如果太平,就说明天下不太平;他俩如果不太平,那就证明天下太平了。总之他们好像是一对为战争而生的同胞精怪。傅弘之刚好相反,是军主里最高大的,不打仗的时候总是慢悠悠松垮垮,但是一上战场就像换了个人,他喜欢用枪头加宽的长槊,两边开刃,搞的既像槊又像刀。战况一旦陷入僵局,他就会甩掉盔甲,光着膀子,挥舞他那杆非驴非马的兵器冲进乱军横扫一气,他的手下都知道,在这种情况下一定要跟他保持距离。刘裕搞出这样一个组合,再把新成立的飞骑队加进去,三员猛将另开战线,明摆着是要让他们打断秦军的脊梁骨。
刘裕走到朱超石面前:
“石头啊,你家两块石头,又要分开啦。”
另一块石头,是说朱超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