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应声,疯子和绿豆推门进来:
“禀告陈队主,呃,陈幢主。不,禀告郭队主.......”
陈嵩和郭旭同时做了个“不碍事”的手势。
“我们往前找,徐之浩带人往后找,一条船没漏,都没找见。”
郭旭身后突然有个兵哭起来。回头一看,是菜虫的一个表兄。
菜虫,蔡仲礼,京口一家小药铺的当家伙计,当兵纯属意外。
打燕国前几天,陈嵩、郭旭带着一帮人出去打猎,在野外烤雉鸡吃。大家都好好的,唯有一个什长上吐下泻。随军郎中开了方子,发现军中缺一味药。蔡仲礼的药铺就在骠骑队营房不远处,陈嵩派人去抓药。这个兵去了半天,鼻青脸肿地回来了。
“怎么回事?”陈嵩没法不恼火,因为骠骑队没人在不打仗的时候这个德性。
“药店伙计不给药,还打人!”
陈嵩一听更恼火:
“你叫一个卖药的给打了?”
北府兵纪律严明,不欺负老百姓,但也不能让老百姓揍成这样啊。
那当兵的脸上本来这儿青那儿紫,此刻剩余部分大面积涨红:
“属下无能,打不过他!”
“打不过还有脸回来,滚!”
陈嵩一挥手打发了这个倒霉蛋,拔腿往外走。
一个亲兵捧着剑过来,被陈嵩一个眼神吓住了:
“想干吗?拿剑对付老百姓?长本事了!”
骠骑队新晋队主陈嵩,无盔无甲,慢慢悠悠地朝药铺方向走。还没到跟前就听见里面大呼小叫,还有啪啪的声响。
郭旭抢先进去,一下子就闻到满屋子的药香,夹杂着浓重的汗臭味!香是因为药柜翻倒在地,臭是因为男人们在卖力群殴。
那个挨打的亲兵回到营房,见到陈嵩之前,关系铁的弟兄们先知道了。
知道了就炸了。
炸完就打上门来了。
郭旭刚要叫停,被陈嵩拦住了。陈队主来了兴致,想要看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