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兴趣,晚上和漂亮的小太监睡觉。弟兄们一想到**那些荒废的女人们,就同情而垂涎。说伺候皇上,就等于说被一团裹在锦缎里的肥肉爆菊,纵然是开玩笑,也势不可接受。
“你才愿意当太监呢!士可杀不可辱!”
说完以后有点惊讶。前半句没问题,后半句很别扭。陈嵩也愣了一下。他和郭旭同年参军,虽然现在他是队主,郭旭是幢主,中间隔了四级,但兄弟就是兄弟,只要不在外队将佐面前,相互间说话都很放肆。还从来没听过郭旭掉书袋子。
“玩什么士不士的花舌头!就凭你,骟了也不是当太监的料;可留着你那命根子,修炼十年工夫,也修不成一个士!”
这话不假。“士”和“士兵”,字面上近亲,实则隔着一条鸿沟。他们的太尉,百战卫国,执掌十几万北府兵,跺跺脚震动江东,伸伸手中原摇晃,可是在朝廷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士族官员眼中,犹不过一名老兵而已。
弟兄们又低低地笑。郭旭也忍不住笑了,随即咬牙切齿:
“天杀的索头,老子迟早踹了你们的老窝!”
陈嵩叹了口气:
“恨归恨,不服不行,人家弓箭上的工夫是比咱强!我们的任务是赶快通过,能躲就躲躲吧。”
又稍顿了顿:
“不过这样没白没黑地袭扰,也他娘欺人太甚!”
郭旭下意识地握紧了拳头:
“不能总这样缩在舱里,应该狠狠地反击一下。索头不好惹,难道我们这帮弟兄就好欺负吗?”
陈嵩拍了拍他的肩膀:
“会教训他们的!到时候抓一个索头大官当靶子,你专门射他**!”
士兵们又笑。一个兵充满想象地插话,口水让声音更**:
“叫他的老婆在旁边看!”
要换在白天,这**加老婆式的复仇话题一定会演绎成一次**狂欢,但是现在大家都太累,一阵含混的笑声后,鲜卑大官及其夫人的悲惨命运也就在晋朝士兵的鼻息声中幸运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