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都不可能在是东离的公主了。”
这样的韩凌肆并不多见,端木青看着他眼睛里那一股阴冷,心里莫名的抽疼。
当时的他,小小年纪,被父母家人抛在万里之外的异国他乡。
小心翼翼地生存,想必是十分的艰难吧!
这当中有多少不为人知的心酸,她不知道,但是她能够感觉得到。
再想起他们初遇时,他那永远漫不经心,散漫的笑容,和潇洒的作态。
到底要多大的勇气,才可以什么都假装无所谓。
伸手轻轻揉开他皱成一团的眉头,端木青轻声道:“慢慢来,既然知道是她,难道还想不到法子来对付吗?”
韩凌肆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突然感到额头一抹柔软的温和,顿时什么烦恼都没有了一般。
眼睛里瞬间盛满笑意,将她的手握在手心,亲了亲她的手背。
突然唇边露出一抹戏谑的笑意:“夫人身上的伤……昨儿说还有些不舒服,今儿为夫学了点儿按-摩的指法,为夫帮你细细的摁一摁?”
端木青顿时羞得满脸通红。
这几天他们的伤靠着那些珍贵的药材,都好得差不多了,他便要求那什么,她没有法子,只说还是有些不舒服。
谁知他此刻又说出这样的话来。
还不等她答话,某人就靠着体力上绝对的优势,轻松加愉快的把佳人扛到床上去了。
一宿无话,下一站可就进入了重灾区,这些天儿以来,沿路上都可以看到许多人背井离乡,携儿带女往北而上。
一个个都是面有菜色,无一不是眉头紧皱,平日里嬉闹的孩童大概也是知道这样举家迁徙的悲情氛围,都不似往日里的活泼热闹。
端木青轻轻地叹了口气,天灾人祸,人祸或许还可挡,可是这天灾该如何预防呢?
无论旱涝都是要人命的灾难,而且是大面积的死亡。
颗粒无收,食不果腹是一层。
交不起赋税,又是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