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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郭东林来栖凤阁的时候身上只一套中衣,外面随意披了一件外衫,匆匆忙忙肥肉乱颤地出现在韩凌肆面前的时候,衣服也掉落在了地上,几乎没把那两百多斤的人给绊倒。
"昊王爷,昊王爷,又来了,又来了!"
看到他那窘样子,韩凌肆不由想起当日在后宫见过的郭嘉书,简直就不像是一个家门里的人。
与郭东林截然相反,韩凌肆没有任何惊讶的表情,只是一边拆开信封,一边对郭东林淡淡道:"淮南王,你这府上的守卫看来是不怎么能行啊!竟然还能任由这样的事情在一天里一而再地发生。"
不过是轻飘飘的一句话,却让郭东林藏在袖子里的手猛然间握紧了。
但是他脸上确实充满了愧疚,原本就艰难地弯着的腰弯得更低了:"昊王说得是,昊王说得是,是下官之罪,请昊王责罚,下官立刻就让人去加派人手。"
他说话的时候,韩凌肆已经展开信,借着侍女拎着的灯笼里透出来的光线将信从头至尾看了一遍。
然后就在信封里面倒出一枚耳坠。
耳坠是极简单的样式,藤萝样式的链子,下面一颗小拇指大笑的南珠,也并不是什么很值钱的东西。
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韩凌肆眼里闪过一丝阴霾,只是脸上依旧云淡风轻。
除了那只耳坠,韩凌肆将信封扔回给淮南王,浅浅笑道:"好了,还是那回事,本王也还是不相信,不会理会他,淮南王你好生歇着就是。"
说完果然像是一点儿也不关心的样子,径自往屋里走去。
郭东林点头哈腰的目送他回房间,眼看着门关上了,转身的时候才不为人注意的捏了捏信封。
果然那东西已经不在了。
那张肥胖的脸上哪里还有半分的恐惧和谄媚。
"如何?"韩凌肆看向屋子里悄无声息出现的重瞳子。
"已经跟出去了。"紫衣的嗓音独有的清爽。
"你可要出发?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