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这方面的自觉,依旧希望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完成谴责。
当然,所有人都明白,《纽约时报》的态度不过是个笑话,他们只是因为苏颉的专访里披露出来的龌龊事件而恼羞成怒而已。
接下来的玛丽-冯丽德曾供职的《波士顿环球报》,在苏黑的道路上,他们仅仅排在《纽约时报》的后面,并且最近的急功近利让他们越发看起来有赶超《纽约时报》的味道。
“这个无礼的华人把金球奖和奥斯卡当成什么?他认为那是自家烤箱里的蛋糕?哦,天啊!我只能告诉他,年轻人应该谦虚一些,毕竟这个世界上的大导演还有很多。”
《波士顿环球报》的报道看上去有些滑稽,所有人都知道它口中的大导演们在今年集体遭遇了滑铁卢,就连一向坚挺的史蒂文也遭遇惨败,还连累着梦工厂几位合伙人爆出不和的传闻。
大多数媒体都看出,好莱坞已经来到了一个新旧交替的时代,越来越多的新面孔会出现在最高颁奖礼的舞台。就像今年最佳导演的有力竞争者,无论是彼得-杰克逊还是苏颉,在此之前都是默默无闻;唯有郎-霍华德有些名气,还要归功于他童年时代在表演上的成就。
可以这么说,好莱坞已经到了一个拐点,无论是电影公司,还是每一个从业者,都必须经过时代浪涛的考验。或者成功上岸,或者就此沉沦,没有第三条路可以选择。但这些道路或考验都与苏颉无关,他现在面对的事是,必须抽出一天的时间参加金球奖的颁奖礼。
就像曾经某位导演在颁奖礼上所说的话一样:我讨厌参加活动,但你们一定要我来,一定要我穿的像只套着西装的动物园的猩猩,那好吧,我来了,我领奖,然后离开,不会多少什么,你们什么也逃不出来。
苏颉无奈的任由加里-马歇尔的造型团队“折磨”,他们将他的头发剪短,在他的脸上抹上透明粉底,修剪他的眉毛,最后还请来设计师为他量体裁衣,所为的目的只有一个,让他不必像只未进化完成的猩猩一样,参加金球奖的颁奖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