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丝没有颜色的云影挂在澄澈的天空中央,形状就像小孩手中的棉花糖。这是玛丽-冯丽德走进惠斯勒小镇时看到的景象。与纽约和波士顿的繁华喧闹不同,这里的一切都是那样的安静。
她将自己裹在厚重的羽绒服中,脖子上围着一条橙色的条纹围巾,面颊架着一副硕大的墨镜。她看起来就像某些特工电影中的女主角,缩头缩脑。
“真是一个好地方!”玛丽-冯丽德在见过了加里之后,选择在一家旧式咖啡屋里等待。这也是她所能做的所有事情。
相比起纽约或波士顿的连锁咖啡屋来说,这间旧式咖啡屋只能算是小巧玲珑,但玛丽却可以从那外墙的粉色德文石中读出一些温馨的痕迹——比起波士顿和纽约的咖啡屋来说,它有更多的人情味。
玛丽-冯丽德想到了自己是怎么离开波士顿的,她和埃拉德约在波士顿的连锁星巴克里见面,她质问他为何私自打开她的邮件。
埃拉德是这样回答的:“玛丽,我一直很看好你的工作能力,你会成为一名优秀的时政记者;而你作为娱乐记者的最后一项工作完成的非常出色,稿件写的非常好。但你要记住,你是一名记者,是冷血的鲨鱼,你应该冷血无情。”
玛丽不记得自己对埃拉德说了一些什么,那个愚蠢、肥胖、毫无道德可言的胖子令她作呕。她将整整一杯滚烫的咖啡泼在埃拉德的白衬衫上,只因为她觉得那本应是咖啡的颜色。
然后她失去了工作,就因为一杯咖啡。
波士顿环球报已经度过危机,他们不再需要一匹无法驯服的野马,即便她跑在再快也没有用,他们会用她为报纸所赚取的金钱。雇佣她的替代者——可能是一个初出茅庐的大学生,可能是哈佛毕业;或者会雇佣一个经验丰富的资深工作者,他可以为了或者新闻不择手段。无论是哪一种,都比玛丽适合波士顿环球报。
事实上玛丽已经看出自己并不适合记者这个职业,她不幸的拥有了欧洲女人的细腻,有些时候会太过感性,对于记者来说,那是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