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而是向上蹿起,丝带的两头垂在下面,就像两条垂钓的鱼线悬在那里;对手也真是知趣,竟然高挑着大棍向上捞来,翩跹又是一个侧身拧转,这下丝带环绕中,对手被束缚了个结结实实,翩跹一带,对手被甩了出去,这下下面的韦驮彻底绝望了。
就在翩跹和那人打斗的时候,韦驮看到了一点儿希望,又坚持着和翩跹的部属们打斗起来,维持着结界的存在,现在看到帮手已经能够被人家擒获了,还有谁能制服翩跹呢?
就在韦驮再次绝望、翩跹满心欣喜的时候,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在看那个被翩跹束缚住的鸟人把口一张,一个火柱喷向了被翩跹缚住的棍尾,立刻一股蓝色的火花噼噼啪啪爆响着传向了棍头,再看翩跹的丝带,随着这股火花寸寸断裂,随后一抖翅膀,竟然完全挣脱了翩跹的束缚!
翩跹眼见对方的棍子闪着电光,心头就是一颤,赶紧牵扯丝带,可是已经晚了,随着电光闪过,手中的丝带只剩下了原来的一半,但是绝不能就此罢手!趁着和对手还没有完全挣脱出来这一半儿的丝带又笔直地刺向对方的面门,完全凭着一股内力,这丝带就像长枪一样挺直,韦驮刚一松弛的心情又紧张了起来。
就在韦驮的心情一松一紧的刹那,再看那鸟人手中的大棍电光反而更炽,虽然身体还没完全挣脱出来,但是大棍已经能舞动,只见那条大棍就像风车一样旋转开来,翩跹的丝带被大棍舞动的劲风荡的偏离了方向,可是翩跹并没有就此罢休,丝带一个大回环由下面裹向了对手的双脚。
“来得好!”那鸟人此时已经完全脱离了束缚,双翅展开,身体飘向了一边,大棍自下而上斜兜了上来。大棍的劲风的余劲竟将下面的砂石一起扫荡起来,不仅劈向了翩跹,就连围攻韦驮的翩跹的下属也都荡出了老远。“好厉害的大棍!”翩跹暗叹“这个人比韦驮有过而无不及,真是天不助我!”翩跹一边和对手缠斗,一边寻思,这里有了这个鸟人一味的纠缠,一会儿韦驮和火影再反过手来,自己脱逃到不成问题,可这些手下就要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