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过些天你可要安排些人手在院子里挖个大地窖,咱们要把一部分酒埋入地下,做成不同年份的陈酿,这往后啊,挣大钱还是要靠陈酿。”
“陈酿?”
“俗话说酒是陈的香,陈酿可卖出大价钱,懂不?”
琥珀虽不甚明白,但依旧点头:“知道了。”
陆云颔首,不再理她,依旧忙活起来。
……
夜里,月光清冽。
风吹河岸,树木萧瑟,疏影摇曳。
陆云躺在床上,却睡意全无。吃晚饭的时候,外出的丫鬟回来报信,说东平烧酒大卖,还十分兴奋娓娓讲述所见所闻,陆云能从她嘴里还原出当时大卖的火热场景。四女和一些仆妇也都高兴不已。
对此,陆云亦隐隐有些兴奋。
他知道酒坊太小,产酒量低,根本无法正常供应陆家酒楼和食为奴酒楼,更不要说推广到整个安阳城的大小酒家。
当务之急,是如何扩大产量。酒坊肯定要多建几个,而且要往大里建。现如今的情况是,出酒与银子成了正比,能出多少酒,就能变回多少银子来。
陆云的目光可不仅仅只盯着安阳城,而且整个南陵国,整个大周,整个天下。
想要挣造兵器、养私军的银子,卖酒的格局又岂能小了去?
不过,令他睡意全无的并非这个事,而是心中莫名其妙生出的隐隐不安的预感。
他正想着推门而出,门却咯吱一声,首先打开了。
越清寒闪身入内:“外边危险,你不能出去。”
“是那些人来了?”陆云惊诧,随即轻声问道。
……
东平别院外,二十几个黑影唆唆闪过,犹如夜里狂野的山风。
东平别院的高墙一丈以上,不算低矮,可在这些黑衣人面前,如同栅栏。
“唆唆——”
黑影飞身上了高墙,其中一人用纯银的嗓音道:“听好了,把宅子里的人全杀了,鸡犬不留!至于驸马,把头砍了,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