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游动,伺机寻找偷袭的机会?她之所以未加理会,只是觉得他们还构不成威胁罢了。
如今这两只臭虫冲出水面,向自己发动雷霆一击,既如此,她也不能再留手。整个人突然凌空悬翻,避开上冲的大剪刀和狼牙棒,以不可思议的角度出剑,刺向断头鬼的咽喉,断头鬼一惊,双手握剪的右手突然松开,侧身回避。越清寒冷笑,刺变成了削。一剑削出一道殷红的血花来。
“咚!”断头鬼一只左耳被齐根削掉,挑落水中。
断头鬼一声惨叫,而南蛮子大吼一声,再度挥出狼牙棒。
此时,书生已经追到跟前,刺出妙到颠毫的一剑。戏子踏浪到了跟前,一条黑黝黝的铁鞭迎面挥来,啪啪作响,犹如雷霆震怒。
越清寒感觉敏锐不可思议,所有蝇虫动静洞悉清澈。狼牙棒的挥棒轨迹,书生诡异一剑的锋芒以及铁鞭轨迹和力道皆洞悉无遗。
她细细体会危险之中身体和精神的感悟,她甚至放慢节奏,把自己置身于危险之中,好领悟和驾驭那种玄而又玄的感觉。
莲花步施展,连踏水面,轻盈仿佛舞姿,她就在众多的攻击中,寻找破绽,一一回避,她感觉她的触觉无限延伸,整个思感笼罩着十步方圆。在这十步方圆之内,她洞悉一切蝇虫轨迹。
断头鬼和南蛮子越斗越是心惊,他们已能感知越清寒留有余力。
戏子也早已心生退意,她最能审时度势,也最惯明哲保身。但逍遥书生已经杀红了眼,他的剑越发凌厉,每挥出一剑,都直指越清寒的死穴和羞穴。他不愧是用剑的高手,最初剑之轨迹简洁、流畅。可随着他的杀戮之心极度膨胀,他失去了理智,一味的攻击,甚至放弃了防守,一副拿不下越清寒名声尽失的嘴脸。
越清寒已经不愿意再看他一眼,这个人,之前还潇洒不羁,如今已心性尽失。
越清寒突然一个回旋,身体旋转扭动,寻了一处破绽,眼都没有抬一下,便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把剑斜刺而出,一剑穿了逍遥书生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