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多大点事儿?非要打断我外孙的一条腿?”
“勇少爷输了三万两银子。”
国舅一愣,三万两?整个国家的税入才一千多万两,这个败家子一下就用输掉了三百份之一。况且输掉的不是国库的银子,而是自家的,樊家的银子。败家子啊,绝对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败家子!这样的人还能做什么?能指望他振兴家族?
心头火冒三丈,脸上却是一副没有表情的表情。
“还有吗?”
“费家的小儿子把一个平民告到了安阳府衙,结果长公主出面保了他,还让他做了国子监的博士……”
“费家?是老夫的孙女婿的那个费家?”
“是。”老管家恭敬道。
“有意思,费小子为什么要告他?长公主又为何要保他?”
“是为了一个改良青盐的法子,不过,费少爷却不肯定他有这个法子,也许,那人只是信口雌黄……”
国舅摆摆手,打断道:“费小子做错了,不管有没有这个法子,他都把这个人推向了咱们的对立面,这可不好。增加对方的筹码,等于削弱咱们自己。只是,有些奇怪啊,长公主为何会介入?这只是一件小事。”
老管家道:“费少爷说那人的官职是早就由吏部审查过了的,只是凑巧当日授官而已。”
国舅摇摇头:“老夫活了一辈子,可不相信什么凑巧。”
老管家沉默不语。
“这个人叫什么?”
“陆云,据说是一位出了名的才子。”
国舅轻笑道:“又是百无一用的书生么?这样的人会改良青盐?”他的脸上多有轻蔑,文人迂腐,这是他根深蒂固的念头。
他沉默了片刻,想了想又道:“不管怎么说,事关盐政,牵扯甚大,还是去查查这个人。”
“是。”老管家躬身应着,退了出去。
国舅望着眼前渐入**的舞蹈,却一点兴致都没有了。挥挥手,遣散了舞妓。看着身段窈窕的美人儿毕恭毕敬消失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