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想到当今太后的娘家樊氏一族。只不知这老头跟樊家有何关系?
没人敢找这老头儿的茬,舞台上越清寒瞬间莲步摇曳,落下舞台,对樊老头盈盈一礼,与婢女引着他回了舞舫船厅。
两人落座,有婢女奉茶伺候,越清寒在一旁弹了一只新曲《化蝶》。
樊老头听得如痴如醉,末了问道:“这曲子是否与市面上传得沸沸扬扬的话本《化蝶》有些关联?”
越清寒装出诧异之色赞叹道:“樊翁睿智,只是这么一听,便认出曲子的出处,奴家钦佩万分。”
樊老头摆摆手,谦虚道:“最近市面上流行三个话本,《西厢记》、《杜十娘》、《化蝶》,听说书商卖到了断货,而黑市上随意一本都卖到了二两银子。
据说,这本书的出处便在这儿,而姑娘谈的又是新曲,曲风委婉多变,饱含绵绵情愫,一听自然就能猜到……”
越清寒颔首道:“一个话本的价格被抄高了近五倍,这是物以稀为贵……”
“前日三倍,今日变成五倍,明日又是多少倍?此可谓暴利。”
越清寒笑道:“樊翁多虑了,价格随行市波动倒也没什么,书商过些天就会再印出一版来售卖,到时候黑市的暴利自然弥散。”
樊老头点点头,思索道:“不知那话本的著者陆云是何许人?此人有大才也。”
越清寒摇摇头:“陆公子才情不俗,奴家仅与他有一面之缘,亦不知他府邸于何处。”
樊老头自然不信,但也不好深究,站起来,仔细欣赏主墙上一幅神韵十足的水墨画,似被吸引,驻足良久,啧啧称奇。
转而问道:“这幅《夜宴云舞图》听说有达官贵人出到了一千两银子,越姑娘还不打算出手么?”
越清寒摇头笑道:“樊翁说笑了,是众人哄抬,这幅画虽是元香妹妹倾情而作,可哪里又会值那般多的银子?那人看得出咱们姐妹特别喜欢,没有卖掉的意思,故而哄抬价格罢了。”
樊老头亦摇起头来,似乎不敢苟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