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银子也不行么?罗家家产不薄……”陆宁儿道。
陆叔摇摇头道:“罗老爷犯的事不小,朝廷所有人都盯着,已经成了公案。谁还敢耍什么手脚?再说,知情的大管家卷了活银跑了,如今还在受通缉,罗家更是百口难辨了。只有爹爹我这种无关紧要、牵扯不深之人才能用银子来赎。只是,罗家家产已经被抄,田地、宅子、铺面和酒楼都已经被封,哪里还有银子来打点?”
陆璟焦急道:“那数儿和她娘亲会怎么样?”
陆叔脸色铁黑,不甘道:“夫人和小姐估计要与披甲人为奴……”
“啊!”陆宁儿和陆璟张大了嘴巴,十分震惊。披甲人本来地位就低于一般的官军,要与这样的人为奴,简直是生不如死的。
“不行呀,爹爹,咱们一定要想办法把夫人和小姐也赎出来。”陆璟激动道。
“你激动个什么?这次爹爹能出来,宅子都抵出去了,那娘俩要能赎,价格肯定也不低,哪里去弄银子?”陆叔骂道。
看到饭桌冷场,以及一双儿女忧伤的脸色,他忙又安慰道:“放心吧,这事爹爹自有分寸,明天托个关系去大牢见见老爷再说。现在吃饭!谁都不许再提这事儿。”
陆云暗讨:“一百两赎个人也不算太贵,只是,这事儿跟自己半毛钱没关系,而且还没有死人,就暂时当不知道。”
转念又一想:“自己是不是太过冷血?”
随后,又否定了对自己不利的评价。
于是很大条的开始埋头吃饭,一顿饭只吃了一小会儿,便宣告结束。所有人胃口都不好,陆云却是觉得饭菜太次,自己现在有钱,也应当改善改善伙食,穿过来本来就倒霉透顶,这个世界乐趣又少得可怜,再这么虐待自己这张嘴,怎么也说不过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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