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别说举人了,就是考个秀才也没那般容易。姐听说隔壁屠户家的儿子下场考了三次了,都没有中的。”
“哎呀,那是人家,关我甚事?只要我考上不就行了?”
“好吧,这是你们读书人的事儿,反正我也不太懂,爹爹会督促你的。不过,刚才被爹爹抽鞭子,现在还疼不?”陆宁儿担忧问道。
陆璟笑嘻嘻望了一眼陆云道:“刚才陆大哥帮我上了药,可灵了,现在一点都不疼了。”
“什么药这么灵验?你该不会是只顾安慰姐姐的吧?”陆宁儿似有不信。
“骗你作甚,不信你问陆大哥。”
陆云谦逊道:“就是一些跌打方子,我祖传的外伤药,还算灵验。”
陆璟晃晃胳膊,扭扭身子,转念一想道:“我现在只是担心这宅子的事儿,接下来该怎么办?总得想个弄银子的法子,得有个章程。”
陆宁儿一听,觉得十分安慰,弟弟这么小就懂得顾家了。
突然,老爹走了过来道:“这事儿还轮不到你来操心,你只管读书便是。”
陆云转头一瞧,只见他头发已经盘起,套着一个木冠,一根发叉穿插固定。一身干净的灰衫,宛如乡绅一般,哪里还有刚才垂头丧气的颓然之色?
“来,爹爹坐,吃口菜喝口酒。”陆宁儿忙起身伺候。陆璟和陆云也都站了起来。
他看了陆云一眼,道:“小哥也姓陆?那往后管我叫叔就行,我也叫你贤侄,这样亲近。对了,贤侄是哪里人氏?”
陆云尴尬道:“我还没有户籍。”
陆叔一愣:“怎么可能没有户籍?就算是佛徒也是有户籍的,那小哥之前有在寺庙修行过吗?”
陆云摇摇头:“我只去过光阴寺。”
陆叔恍然大悟道:“难怪了,光阴寺毁了近十年了,若你的原籍在光阴寺,如今却是要改籍的。”
陆云见他误会自己是和尚也随他去,有些不解问:“这改籍怎么讲?”
陆叔解释道:“就是把原籍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