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让族人跟银狼看笑话。
“族长,我,我”夏虎耸拉着脑袋不知道如何应对。
“狗改不了吃屎,你那驴脾气再不改,总有一天会吃大亏的。”虎牢恨铁不成钢般地瞪着夏虎。
“族长教训的是。”说到这,夏虎仿佛突然间想起了什么,急忙转移话题,道:“老大,你们在路上说什么信,赶快给族长看啊,磨叽什么呢。”
春虎此时正担心这件事情,却万万没有想到夏虎直接了断地说了出来。春虎很了解虎牢,虽然他口口声声称飞虎是孽障,但在心里还是疼他护他的,再加上此时他重伤在身,如果看了这封信,那无异于伤口上撒盐。
见春虎面露犹豫之色,虎牢那如泰山般的目光重重地砸向春虎,提声道:“怎么,还要我请你拿出来吗?”
“不,不敢!”春虎急忙躬身施礼,于是便把那封信递到了虎牢手里。
看到这封信,特别是最后那一行,虎牢当真若受到了晴天霹雳般。
飞虎之所以性情大变,完全是因为那个多情伤,虽然现在一切的一切都将矛头指向他,但他毕竟是自己的儿子,正所谓知子莫若父,眼下看来只能将计就计,将飞虎关押起来,才能确保他的安全。
即便这一切都是真的,那也能见机行事。
再者来说,今日那个无敌故意挑衅激怒老二,只怕为的也是见自己,既然如此,那就看看他们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想到这,虎牢原本古井无波的脸上顿时怒意滔天,“把那个孽障给我捆来。”声音若离群之雁,凄悲,孤寂,冷漠。
看到这一幕,冬虎内心不由得窃喜起来。
很快,飞虎就被五花大绑带了进来,当然连同着还有纵横无敌。
“孽障,给我跪下。”虎牢瞪着自己的儿子喝道。
“飞虎不知何罪,还望族长明示。”飞虎并没有称虎牢为父亲,而是称其为族长,可是见其内心带着不满与愤恨。
这一点在场的人都心知肚明,唯独冬虎暗暗叫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