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能引发海啸……”
“夏普尔!你在胡说些什么啊?”莱恩用力摇了摇他的肩膀。
“我没有胡说。莱恩,”他推开莱恩的手,递给他今日的报纸。“你看看这个!”
莱恩仔细地阅读了报上的文章:那是以整版的篇幅刊登的关于近期伊德西尔政府宣布要对维尔兰迪帝国实施经济制裁以对抗维尔兰迪对伊德西尔经济上的“侵略”。
夏普尔盯着莱恩的脸低沉地说,“现在你同意我的话吗?或者,你也是那样想的?”
“我从未那样想过。”莱恩直视他的眼睛严肃地说,“这对你的国家是不公平的。”
“世上本就没有公平可言!你太天真了。胜者为王败者寇才是不变的真理!如果他们挑起了争端那我们也会以更加严酷的手段反击!”
“夏普尔,我真的不懂你今天为什么会说出这种话?这并不是你真正的想法,对不对?我认识的夏普尔不会说出这种残酷的话!”莱恩的声音颤抖着。
“生活在‘三贤者’这个温室中的你怎么会明白呢?!”
“三贤者的名字对我而言只是沉重的负担!”我虽生在其中但并不想成为他们统治下的工具!”
夏普尔站起身走到书房窗前,背对着莱恩说:“莱恩,我与你不同,我一直在试图改变,而你,只能退回到你理想中的象牙塔里,躲避外界施加给你的压力……我想,我们应该告别了,强迫一方接受另一方的意识形态是痛苦的。”
莱恩的头低垂着,褐色的眼眸现出悲哀的迷雾。夏普尔的一番话如沉重的巨石压在他胸口久久说不出话来。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他才抬起头,将声音化成痛楚的字符:“如果是这样,我也没必要继续留在这里了。我仍要感谢这几天来你对我的照顾。夏普尔,总有一天,我会证明给你看,你的想法是错误的!请多保重!”说完他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几分钟后莱恩收拾好自己的行李跨出别墅的大门。在别墅三楼正对大门的窗后深红色的帷幕传来涟漪似的颤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