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再多受些委屈,让我以后多多疼爱你。”
玉清心上如裹了蜜,呢声问:“夫君不知想到什么词,可否与闻?”
如梦魔爪向下游移,口中吟道:
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栏意。
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玉清被词意感动,环住如梦脖子,痴情地望着他,此生此心已非此人莫属。如梦喜她美貌温柔,怜她身世坎坷,贪她诱人身体,略为施展,已勾得美人qing动。原来那日自霍亭轩身上搜出两册书,其中一本竟是上古房中术,如梦对房中术大有心得,一看之下,此书竟隐然为后世之书始祖,细心钻研下,两三日便心领神会。此房中术正气懔然,但一怕落入淫徒之手步霍亭轩后尘,二来四人同行,万一不慎被三女发现,也怕落下笑柄,所以熟记于心便即烧毁。
杨玉清对如梦情根深种,哪里还受得他勾引,爱郎情重,今日始觉自己如获新生,是以放纵身心,极力迎承,也不顾邻室二女,轻吟曼哼,极尽温柔妩媚,惹得如梦更是其势如虹。
如梦内丹已成,交合便是行功,行功更增气势,杨玉清虽已年过三旬,但却如处子一般,虽情欲如潮,终是不敌如梦,勉力支撑,不到半个时辰,便高潮迭至,昏死过去。如梦不为己甚,为她盖好被子,自己闭目行功,良久方睡。
次日,如梦醒来,胸前玉容娇艳,檀口微张,吐气如兰。看着玉清熟睡,不忍便起。邻室二女青春年少,也是贪睡时节。一时间,室内寂静无声。一会儿,玉清醒来,娇慵地伏在如梦怀里,妩媚地嗔道:“妾身虽残花败柳,夫君也该略加爱惜才是,怎地如此斩伐,却教妾身如何行动,照这样下去,妾身恐难受夫君爱怜,命不久矣。”
如梦亲着她明净的额头,爱怜地道:
欲爱娇妻身不堪,不拥娇妻情更牵,爱与不爱间,夫君千万难。
杨玉清自幼习武,所识哪有如梦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