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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王极东被方荃的眼神看着,忽然觉得有些恍得厉害,下意识的就打趣了一句,“如果我今天不告诉你为什么的话,你是不是就准备把我给扔在这边,自己一个人开车走了?”
“那都还是轻的呢。”方荃没好气的嘟囔一句,似乎是在责怪着王极东到了这个时候,竟然还在吊着她的胃口。
“好吧,为了方大小姐能够驱车再送我一程,我也只能是如实的告诉你了,我还真就是瞧上了这件鸟食罐了。”王极东考虑了一下,看到方荃似乎当即就有话要说,便伸手阻了一下,解释着说道,“你也先别急着打岔。这件青花的鸟食罐,被人为的用酸咬过,我自然是能够看得出来的。”
说起来,这还是王极东最近几天的功劳呢。有时候,民国时代的那份记忆虽然跟不上现今时代的潮流,这可不光光是表现在往常的生活中的,就连瓷器的“做旧”方面也是如此。不过,好歹王极东在拥有了那份记忆之后,却等于是拥有了足够厚重的瓷器鉴定方面的底蕴,又有了现代的王极东的知识储备,再想要学习,或者是看透其他的一些“做旧”方式的话,也就容易得多了。
在戴胖子的屋子里,王极东就仔细的查看和分析过,其余的一些被酸咬过的瓷器的外表特征,有的和眼前这件鸟食罐类似,有的则是体现出其他的一些特征,但是,总结起来,但凡是被酸咬过的瓷器,想要“做旧”到非常逼真的程度,还是有着很高的技巧的。
这里面的门道,丝毫也不比单纯的“做旧”一件和历史上的真品完全相类似的瓷器器型,要来得简单。
想到这些,王极东的目光再看向方荃手上的那件青花鸟食罐,却是露出了几许会心的笑意来,越看就越是觉得舒心。而这样的目光,落在方荃的眼里,却是忽然的感觉到自己的双手很不自在,一时间有些不知道是该继续的拿着鸟食罐呢,还是干脆直接的放弃来得好了。
就在方荃几乎都要忍不住着恼的时候,王极东才不紧不慢的说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