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回到公司之后,王极东安静了一阵子,却是现,似乎并没有什么是需要自己去做的了。
方荃,则是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又一次的出了公司。王极东琢磨着,可能是这一次的看货并不是玉器吧,而王极东又在先前的时候看到那只五六十年代的大花瓶,表现得并不像是个行家的样子,人家方荃自然不会认同他在瓷器上的鉴定能力了。
至于整个工作组的人,能在公司里老老实实的呆着的,估计也就是那些暂时的还不能独当一面的人了。若是有顾客到来,后厅的人接待之后,自然会有二楼的鉴定师傅把关;若是无人前来,想要和刚才的方荃这样出门看货的,却又不是一般的人能去得成的。
一时间,王极东倒是清闲了下来。
趁着这会儿的工夫,他一个人也颇有点自得其乐的占用电脑上上网,查找一些瓷器方面的资料,更关注一些的,却是各大拍卖会上出现的精品瓷器的价格。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原本的王极东,虽然听着某某瓷器,价值千万、乃至于是上亿的,也不过是略微的感叹一下瓷器的昂贵而已。
毕竟,古玩嘛,自然是非常值钱的。而究竟为什么值钱,王极东却是不得而知。就像是同样的一只小杯子,明成化朝的斗彩鸡缸杯和清代一些民窑的鸡缸杯比起来,价格方面,可是一个在天,一个在地。
王极东也只能是从最肤浅的理论出,用前者是官窑,后者是民窑来区分而已。
但是这会儿的王极东,却已经是能够鉴定瓷器了,脑子里已经懂得了许多的瓷器的精美所在,几乎就容不得‘沙子’。不过,也正是因为懂得多了吧,才会被眼前罗列出来的各大拍卖会上出现的高昂的瓷器价格,给完全的吓住!
有时候无知,反倒是一种快乐了。
看着周围的几位杂工同伴,在兴匆匆的整理着资料,或者就是和边上的几位做迎宾的小姐打趣上几句,王极东的脑海中不由得闪现出了这么一句话来。
随即,那份短暂的迷茫和失落,就逐渐的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