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累?”而碎雨姐你苦笑着摇头道:“这门功夫难练得紧,大宫主又督导甚严。你快些走吧,给他瞧见我在这里跟你聊天,又要罚我!”晶莹的汗水顺着碎雨姐那白嫩的脸庞不断滴下,而碎雨姐却无暇擦拭,只顾扶着那木桩喘息。
我听你说得可怜,心内便阵阵发紧。偏巧,一阵冷峻的北风吹来,那时衣衫单薄的碎雨姐似是不胜清寒,不禁缩了缩肩。于是我对你说道:“便是练功,也不必穿得这般少,怕要冻病的!”而碎雨姐的脸色蓦地一白,道:“大宫主说练这功夫先要经风耐寒,劳其筋骨,苦其心志!哼,病就病吧,乘早冻死了倒好!”身形一幌,又飞身上桩,接着苦练。
那时候你已累的汗透罗衫,那往来穿梭的湖风又太过峭劲阴冷,冻得你不住地冷噤。我瞧着越发的心疼,便解下那件簇新的深碧棉衣,朝你喊道:“碎雨姐,你穿上这个!”而你摇头道:“大宫主不让我穿厚衣,给她看到,又要罗嗦!”那时你已奔驰多时,腿上乏力,这一分神说话,脚下微滑,登时自桩上跌下。我哎哟一声,急忙抢上去伸手来扶。却见你的左足疾向木桩中间踹去,略微借力,身子已凌空翻起,落在地上时却打了一个踉跄。
我上前一把扶住了,瞧着你吃了这一惊,原本粉红的脸上已雪白一片,愈发显得楚楚可怜。我心下怜惜,便即叫道:“赶紧穿上!她若要罚,就罚我好了。”正要将绣袄向你披上,忽听碎雨姐你啊的一叫,跟着一股大力涌来,那绣袄忽地疾飞而起,直落到了十余丈外。我也被给这大力一带,身子摇晃,也一下摔倒在地,回头却见是一脸冷漠的大宫主不知何时到了眼前。
“我刚走了没片刻功夫,你便偷懒!”大宫主直盯着碎雨姐你,语音阴寒。碎雨姐你自幼就怕大宫主,那时你便急忙摇头道:“不,不是,我是刚在桩上失手落下来的。”我瞧着你吓得连连后退,心中着恼,爬起来一步跨上,便叫道:“大宫主,你不必跟碎雨姐凶巴巴的,是我叫她下来的。她便是要练功,也该穿上棉衣。”大宫主却老大不耐烦,怒道:“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