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标准来要求你们,因为我是你们的教官,我必须要你们从现在开始就往合格军人的方向发展。”吴教官借力打力,把文生的论证驳回:“而且,你们并不是来军训的,你们是响应国家的号召,前来接受最严格的军人的培训的,你们虽然不是军人,但更甚是军人。”
“响应号召?”文生怒极反笑:“我们何时响应过什么号召?同学们,谁询问过,或者征求过你们的意愿,前来接受这个该死的训练的?”文生回头看了看身后的同学之后,大声问道。
“没有。”
“来之前我都还不知道这回事。”
“我还以为是来军训的。”
文生眼中寒芒一闪,再次回头看着吴教官,一字一顿道:“教官,你听见了吗?这就是所谓的号召?号召是凭个人的意愿的,我们这不是在响应号召,我们这是在接受你们暴力的强制。”
“没错。”吴教官理所当然道:“你们都被国家征用,就像是征用土地一样。但是对外宣称,你们是在响应号召的,因为这是机密,这是党和国家的需求,你们没有选择的余地。”
“你……”文生顿时一滞,因为吴教官居然无耻地扣上了国家的帽子,不管是在法律上还是在义务上,党和国家对任何东西,包括人和物,都是用着绝对的使用权的。在这一点上,文生还真找不到什么话来反驳。这让文生想起了一句话,老百姓之所以都不过当权者,那是因为你和他讲道理,他和你耍**;你和他耍**,他和你**制;你和他**制,他和你讲政治;你和他讲政治,他和你讲国情;你和他讲国情,他和你讲接轨;你和他讲接轨,他和你讲文化。这或许正是官场**的一个原因之一吧!
“那个……文生啊!”高峰有点听不下去了,扯了扯文生的衣角,低声地提醒道:“你似乎有点把问题扯远了,我们现在最重要的是支援宇文啊!”
这叫什么事儿啊?他们千辛万苦赶回来并不是为了和吴教官辩论这些军人和国家等社会问题的,而是回来搬救兵的,可是,干等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