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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官,今年二十七了吧?”李静缘幽然叹道。
“二十七岁半,近二十八岁。”女警官笑了笑,有点若涩。
“为了人民的利益,牺牲点吧!"静缘也笑了。
“唱点高调吧,为民打工。”女警官笑着说,有幸福之感,从唇角和眼角就看得出。
“下一步怎么办?”静缘问。
“你还是回汶河丽都会馆,我们抓紧时间审柳三半等人,看看有没有张博的消息,关于刘一红去中村,一梦有没有通风报信,如果一梦所言不虚,我们会网开一面。”女警官说。
“我该回去了,十一点半了。”静缘说。
“吃点东西吧!"女警官说。
“餐厅还有值班的。”静缘问。
“有,这段时间很多刑警都在待命,十二点有一公餐。”女警官说。
“拼命了!”静缘说。
“开发区那边,天天出警,很多江湖痞子,不务正业,组成一伙,在路口设卡,外地来的东辆,强行征费,民警赶到了,他们跑掉了。”女警花说。
“乡下的那些民警也只不过是个摆设,二十分钟应赶到案发地点,一小时后才赶到。”如果参加战斗,还不就是…。”李静缘说。
“加一份餐,加两个小菜,拿瓶酒来,记到我帐上。”女警官朝餐厅播了一个电话。
“嫁妆钱攒够了没有?”静缘笑着问。
“只要有房子睡就可以,一身警服入洞房,来年添个小儿郎,更风光,更好,更美。”女警官真是独树一帜,别具一格。
“下一辈子不在做警官,做过意,做大老板。昧着良心赚黑钱,挥金如土去旅游。开上一千万的车,去美国法国,马来西亞转一转。倒在情人的怀里甜一甜。”女警官说着宽心自己的话。
“那是梦想,谁知道有没有下辈子,这辈子算是开眼了。”静缘说。
“看到大钱了?”女警官问。
“柳玉取了六密码箱钱,送出了四箱,还有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