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苗儿感叹,闻了饭香。精神状态比早晨佳多了。
“是你不去妈身边。在市里找份工作,又休面,又不累,多好!”杜妈真情实意的说。
“那里有槐树吗?”苗儿问。抄起筷子想吃饭。
“去洗手。没有槐树,坐办公室有服务员侍候。”杜妈曾听说过。
“那里有卧佛青山吗?”苗儿去洗手间。开门,厰着,说话方面。
“那里有南湖一样的公园,有假山假水。”杜妈曾去过。也不知道她去过没去过。
“那里有张博吗?”她,手捧水捂在脸上停了数秒。
“你可把他接过去。”杜妈的想法。
“他能去吗?”苗儿变着问法让杜妈明白。
“那,我不知道。”杜妈很实诚。
苗儿洗完脸走了出来,灯光下的眼睛是桃红的。眼睑也是桃红的,是肥皂沫淹的,不是,眼睑是不会被肥皂沫淹红的。也许是刚泛起的一种思念潮吧。
“干妈,咱吃饭。”苗儿在餐桌前坐下,杜妈盛了粥。坐到苗儿对面吃。先给苗儿盛的。
“人这一生难得遇到一个好男人,如果这个好男人是属于你的,你必粘上去,必须抓住他。”苗儿先吃甜甜的粥。
“明天早晨服三,你爸妈打来电話。没时间回来,我们两人去。我己去冥通银行用人民币兑换了冥币,备了三鲜供品,香烛,美酒,让老人在那边舒舒服服的过。”杜妈慢言细气的说。
“听干妈的。”苗儿给杜妈布菜。
“干妈没什么本事,只能做这些散碎。”杜妈慢慢说道。
“干妈,会做饭菜就是本事,忍耐等待干爸就是一种耐力上的本事。”苗儿夸赞说,肯定干妈的成绩。
“干妈无奈,只能等,等也是一种活法。即使等到的是悲伤,是失望,也是等了。”杜妈有一套别样的人生观。
苗儿一下惊呆了,一个普通的字,能够开发出一种人生,等字的学问,也能大于慈和善,因为这是等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