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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龙和地龙并没有走,二人又从下村向西,顺着河滩向北,来到西村,在西村的满天云住下。
他们把车停在小桥外,锁了车门,玻璃都是贴了膜的,朝里什么也看不见,二人闲事似的走进满天云。
“今天晚上还会出现一个满天云。”天龙笑着说,他们已不在遮面,他一笑,就象一条饿狗夺食一啮牙。
“肯定的,满天云是五光十色,象节日的礼花炮,不,象鲜血染红半壁江山。让文人们去联想描绘吧。”地龙有点得意忘形,他枣树皮一样的脸,有两道山岭一样的刀疤。外国人一样的蓝眼睛。
“你结婚的时候,给你烧一把。”天龙狞狰的笑着说。
“结什么婚,这是一条不归路,连黄泉路都不如。”地龙有些犹叹。
“二位客观,楼上请,您是贵客,是我们的衣食父母。”王三贵从楼上将二位迎了上去,点头哈腰,颇象个生意人,跑腿的。天龙和地龙由王三贵领着进了正中客厅。
“二位少坐,茶马上来。想喝什么酒,吃什么菜?"王三贵段勤的问。
“捡最好的上就行。”天龙挥挥手,王三贵退下。
“呵,这里还有那个臭文人写的诗。”天龙说,地龙马上走过去看看。
“一山一水一楼塔,满天云里已是家。孤处坐看满天云,小桥槐前有人家。就这臭诗还裱上墙。谁不会作。”地龙不屑一顾的说。
“你懂什么,我是高中生,这诗写得很好,你看另一首七律,还是从这里写起:一山一水满天云,百里槐花照天魂。风吹溪水同君在,山动花飞绕花魂。雁叫一声春方好,风香彩飞鸟归林。一飘一停似笑颦,云说火凤从天临。”天龙美滋滋的念着。品着滋味。
“写得好。大火球从地上升起,从上天飞来,将这儿照亮燃烧。”地龙阴森森的说。
“来喽一,上茶。”王三贵将茶端了上来。分别放到天龙和地龙的面前。
“上菜,我们饿了,酒要最好的。”地龙说。霸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