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恋他的文学梦。对于这依依惜别,而又万般无奈,理想幻灭后的感伤之情竞与这伟大的名人如此的巧合,他能不作放伤之郁么?风吹着大坝里的水,他看着那零乱的波。零乱的长发,随着他那零乱的思绪增长。大坝里的水在视线里变得模糊,在思想里衍变成另一种形象,水面象冰,在黄昏的夕照下,河水竞变成了一面红彤彤的镜子。当年的徐志摩寻梦,而今他是在寻梦的梦里,梦里的东西虽然美好,但不现实,不实际。轻轻的一挥手,吕志将自己的手稿撒了一满天…让苍天去读,让黄昏去读,让多阳去读。…一张张飘落,纷纷扬扬落在水面上,让河水去读,能识万字不用进学堂。再轻轻的挥手,再反复的挥手,再用力的挥手,一遍遍,一遍又一遍…将这些血和泪付诸西流。他哭哑了嗓子,他撕肺痛哭,他捶心痛苦,他顿足痛苦,我的文学梦啊,你在那里?乌鸦在歪柳树上“啊啊”的叹着气,那是给他最好的回答。
…………吕志从此跟父从医,弃文实行革命的人道主义,先从村卫生所调到乡医院里,从乡医院里反复在全县各医院里穿梭,后来调到卧佛山镇医院,一待就是七年,不在去想徐志摩、鲁迅、郭沫若。真正的“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来,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梦消失了,彩虹似的梦,美丽的梦,春夏秋冬做过的梦。
“院长,在想什么?”一脸的的桃花色混和着酒色,胡舔窥着院长的心思,他疑心是不是自己的话引起了院长什么联想。
“哦!”吕志有点醉朦胧,呓语着:“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来,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王允吓了一跳:“吕大哥。”
“来,共同举杯,喝个四季来财。”吕志从沉思中醒了过来,三杯五粮液流进小口,进入大海、直上脑云,晕飘晕飘的。
“刚才那几句诗你们知道是谁写的?”吕志问。
“张博。”胡舔自作聪明抢答,才疏学浅倒也罢喽,还张冠李戴。王允苦笑摇了摇头。
“真是不